眼前的這人,梵離突然感覺到無比的陌生,如此邪魅,狠辣,咆哮,殺戮的男子,已經不是她認識的藍鳶了。
“你們在乾什麼?”
何若塵此時站在房門外,看著藍鳶與梵離之間的互動,何若塵大喝一聲,十分氣惱的朝著藍鳶走過去,藍鳶站直身子 朝著何若塵走去。
“哎,你要帶我去哪裡?”
何若塵的脖子被藍鳶的手臂勒住,藍鳶拉著他離開了雅居,何若塵無奈的跟著藍鳶,他才剛到好嗎?他要見梵離,和梵離說說話啊,可是,這些話都被他爛在了肚子裡麵。
“你,快放開我,這像是話嘛!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
“那裡有酒?”
“啊?酒?”
離開白玉宮殿,兩人站在街道上,何若塵被藍鳶的話驚訝到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喝酒,今日,有點不正常啊。
“樓蘭國境,禁止酗酒,你沒看國規嗎?”
“不過,我還真知道那裡有酒。”
辣何若塵興奮的拉著藍鳶,兩人走在街道上,不過一會,就到了樓蘭城都的外圍,隻見一個小小的角落之處,光明正大的寫著酒肆兩個字。
酒肆雖小,外觀也十分的破爛,但裡麵,居然擠滿白衣袍子的客人,他們大聲喧嘩,其中還有擁抱美人,淫穢之徒,他們的言語粗鄙,行為乖張,與他先前所見的白衣人比起來,這些,簡直就是粗鄙之徒。
“來來來,就是這裡了。”
何若塵拉著藍鳶進入酒肆,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毫不客氣的讓酒肆老板上了四壇佳釀,藍鳶二話不說,拿起壇子,把壇中的酒一飲而儘。
濃烈的酒味在口腔之中爆發,藍鳶隻感覺咽喉好像被火灼燒了一樣,溫度極高,辣乎乎的疼痛。
“這…是烈陽酒,你這是喝水呢?”
何若塵揭開壇蓋子,從裡麵倒出一碗酒,慢慢的放入口中,一點一點的品酒,對於藍鳶的喝酒方式,何若塵白了一眼,浪費錢的家夥。
藍鳶拿起壇子喝酒,一道酒水從他的嘴角之處流下,他的動作十分優雅,如此狂放的喝酒方式,與優雅完全不沾邊的,但是,藍鳶的喝酒,就是優雅與狂放並存,因此也吸引了不少的喝酒人。
他們看見藍鳶的喝酒,就好像是在看一場表演,藍鳶就是那表演者,最吸引他們的,當然不隻是藍鳶的人,還有他的酒量。
就連老板都投去了異樣的眼光,他的酒,他說最清楚的,烈酒辣喉,一般人喝不起,也不敢喝這樣的酒,她之所以給藍鳶那桌烈酒,是因為何若塵欠了他不少的酒錢,這…算是報複吧。
可是,最烈的酒到了那人的口中,居然像喝水一樣簡單,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報錯了酒壇子,眼睛朝著酒壇子的酒標看去,他確定他沒有拿錯。
“好狂的小子。”
“這人誰啊?以前沒見過啊。”
“新來的吧,居然點了烈陽酒!”
眾人對藍鳶的評價不一,何若塵慢慢的品酒,藍鳶大口狂咽,這兩人行成了一副詭異的場景畫麵,一柔一剛,竟然不覺得違和。
“老板,再上四壇。”
何若塵看著麵前空蕩蕩的酒壇,這是高興過度,還是受到刺激了?居然喝了四壇酒了,就連他的那壇都被他喝了,這家夥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麵色沉穩,一臉抑鬱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