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順著何若塵的眼睛看去,金子什已經重新爬上來了,他的神色已經恢複了常態,就好像剛才出醜的不是他一樣。
好快的變臉速度,何若塵都想要給他送一塊匾額了。
藍鳶的眼睛順著金子什看去,隻見他送禮的時候,還特意走到梵離旁邊。
“聖女,今日家母一直念叨聖女,聖女若是有閒暇,可否前去金家瞧瞧?”
“嗯。”
梵離微笑著,對著金子什點點頭,金家在樓蘭城的勢力不容得罪,她身為聖女必定要處理好其中的微妙關係。
這一聲“嗯”,藍鳶以及君淩都不禁黑了臉。
藍鳶:這個醜八怪在打阿離的主意,該死。
君淩:打我未婚妻的主意,該死。
何若塵默默的看向兩人,隨後也一副仇大怨深的看向金子什,他好歹也算是喜歡梵離的好吧。
“公公子,請入座吧。”
女皇看向金子什,立刻熱情的開口,與對待藍鳶等人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君淩不禁心中哀歎,他,不過是一個落魄家族的弟子,能夠和聖女聯姻,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那裡還敢奢求女皇能夠對他投來欣賞的眼光。
金子什,可是樓蘭城數一數二的天才,他…確是廢材一個。
所有大世家的子弟都已經送禮入座,藍鳶等人也紛紛入座,他們所在的位置,離得梵離不遠不近,正巧卡在正中間。
“君淩,你不是說你是那個啥嗎?就隻配坐在這?”
何若塵看著君淩,堂堂聖女的未婚夫,居然坐在中間,這按照禮節餐桌習俗,再怎麼樣,也應該是前麵兩三桌啊,可是,卻排在了第四,這待遇,十分不合理。
“何公子有所不知,那金家是樓蘭城最大的富商,掌握了樓蘭城一半的經濟命脈,我家可沒有那麼豐厚的底蘊。”
更何況,他家還有一個巨大的鬥魂場,每日的盈利,可達一萬金魂幣!”
何若塵點點頭,原來君淩的君家是窮鬼家族啊,這還真的巧了,他也窮,看來不管在何處,有錢都是囂張的資本啊。
“那個人又是誰?”
何若塵看著坐在梵離身旁的男子,一身白衣,皮膚蒼白,毫無血色,虛弱得不成人樣,就連彎腰的動作都十分的艱難,似乎動一下,就會死亡似的。
他坐在第一桌,手朝著梵離的手摸去,然後,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這一幕,生生刺痛了藍鳶的眼睛。
“他啊…他是…”
“藍公子,你去那?”
君淩看著藍鳶,他走的方向,可是前麵空缺的第一桌啊,那裡,可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做的。
第一桌的位置,隻有聖女和女皇,已經資深的長老才能夠做,此時已經做了三個人,藍鳶的加入,無疑讓眾人的臉變色了。
“他怎麼跑去第一桌了,這也太囂張了吧。”
金子什排在第二桌,看見藍鳶的位置,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冷笑,不知死活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