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薛百川也攙和進來了!”看見頭頂的薛百川,錢豐感到一陣絕望。隻見他轉身對著旁邊的周新低聲叮囑了幾句,然後強忍著合體期的神識壓迫飛到空中,向薛百川抱拳施禮道:“薛前輩,這是我們上古商會內部的恩怨,還請您高抬貴手,由我們自行解決。”
錢豐說的有理有據不卑不亢,換做其他人,肯定不好意思強行出手乾預。可是薛百川不會啊,他是上古商會會長的老爹,他不出手幫襯一下,回去之後豈不是要給老婆兒子給埋怨死。
隻見薛百川大手一揮道:“你說什麼也沒用,我欠上古商會一個人情,這次他們的會長請我來處理此事,我不得不來。所以你要恨,就恨他們這些人吧。”
薛百川用手一指下麵的費、金二人,立刻把仇恨轉移了過去。
今天在七星潭能說的上話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傻子,也全都知道薛百川這是在加劇上古商會內部的矛盾。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聽不聽又是另外一回事。
錢豐怨毒的看了地麵上的費、金兩人一眼,然後再次向薛百川施禮道:“薛前輩,能否允許我以他們二人中的一個決鬥。如果我敗了,自然一切聽前輩安排;可如果我僥幸勝了,我也不求能善了,隻懇請前輩做主將我這一乾手下給放了。畢竟他們是聽了我的蒙蔽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就算我最後補償他們的吧。”
薛百川聞言想了想,知道就算有自己幫忙,再打下去的話也是拚個兩敗俱傷的結局。於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錢豐的請求。
錢豐見薛百川答應了,臉上終於輕鬆了不少,可是下麵的費長老卻不乾了。
“姓薛的,你憑什麼可以替我們做主,你是上古商會的什麼人?”
“憑什麼?就憑你們會長把這塊會長令牌交到我手上了!”薛百川將手裡的那塊會長令牌揚了揚,然後輕蔑的笑道:“有了這塊令牌,你說我能不能替你們做主?”
薛百川是上古商會會長薛奉的老爹,找他要塊令牌那不是跟玩似得。可是在費、金兩人眼裡,意義就不一樣了。這代表什麼?這代表會長根本不相信自己,想要通過這次機會趁機將自己的長老頭銜給拿掉。
想到這兒,費長老恨恨的跺了跺腳,然後惡狠狠的道:“好啊,一個元嬰期也敢跟我化神期決鬥。那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化神期的威嚴不是元嬰期可以挑戰的!”
話音剛落,費長老就飛身出現在了薛百川和錢豐的身邊,同意了決鬥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