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人在替我說話?什麼人?”林山一聽立刻好奇起來。要知道在修真界,林山認識的人最多就那麼幾個,不會超過一個巴掌數。而在這種情況下能替自己說話的人,就更不可能有了。
胖子師傅?不會。朱鋯朱胖子一向沒心沒肺,而且他的修為在那兒擺著在,真要動起手來連自己都打不過,更不可能跳出來威懾彆人了。蕭凝?這就更不可能了。蕭凝雖然對自己很好,可是她同樣沒這個震懾力。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呢?
看見林山半響不吱聲,薛百川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提示道:“實話告訴你吧,真正替你說話的人一個都沒露麵,傳話的都是些小角色。不過替你說話的人,的確都是當今修真界非常有份量的人。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那個隱秘世家的,居然跟這些人搭上線了。”
薛百川說話,從儲物戒指裡摸出兩件事物,向前一拋,穩穩的向林山慢慢飛去。
林山伸手將這兩件事物拿在手反複的看了看,第一件事物是一麵盾形的令牌。這塊令牌隻有半個巴掌大,顏色黝黑,入手極沉,但看不出是什麼材質。這麵令牌正麵刻著一個古樸的劍字,背麵是一柄劍尖向下的古劍圖案,除此以外再無其他裝飾。第二件事物則是一塊小巧的玉片,玉片隻有兩個指甲蓋那麼大,入手冰涼。玉片的材質林山倒是知道,這是用深海寒玉打磨而成的。不過這枚玉片就更普通了,兩麵全都光溜溜的,沒有任何標記。
反複了察看了一番,林山確認自己跟這兩件事物毫無關係之後,這才將令牌和玉片交還給薛百川。
看見林山將東西還給了自己,老薛先是一愣,然後微微的搖頭道:“這兩件東西是人家給你的,你就收著吧。如果有人找你麻煩,隻要將這兩件東西中的任何一件拿出來,雖說不能逢凶化吉,但至少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聽說這兩件東西都是給自己的,林山更加的困惑了,於是語氣強硬的道:“薛大哥,要麼你告訴我這兩件事物的主人是誰,要麼你就將這兩件東西收回去!”
“你真的不知道?”薛百川認真的看了看林山,發現林山根本不像是在說謊,這才詫異的道:“真是太奇怪了,你不認識他們,那他們為什麼要替你說話。難道都是受人所托?”
想到這兒,薛百川也不再隱瞞,開口解釋道:“這塊令牌的主人是當今修真界最年輕的化神期高手,人送外號劍狂,是個罕見的劍修。他的出身和你一樣都是一個謎,沒人知道他叫什麼,師出何門。隻知道他總喜歡不斷在各個界遊蕩,喜歡越級挑戰高手。出道至今五百年大小戰鬥無數,但真正命喪他手的人卻少之又少。所以儘管他做事有些不可理喻,但總會得到彆人的諒解。”
薛百川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看了林山一眼,發現林山的臉色並無變化,就像是在聽一個不相乾的故事一樣。這個時候,薛百川的心裡也產生了一些狐疑,不過他還是繼續道:“這枚玉片的主人是五行宗的雲瑤仙子,不過有意思的是,雲瑤仙子的名字出現在修真界,同樣是在五百年前。雲瑤仙子是五行宗之一的水月宗門下最有天賦的女修,不過她出名倒不是因為她的修為有多高,而是她的豔名太甚。據說每年為她決鬥的五行宗弟子就不下數百人,至於其他門派的年輕俊傑就更是數不甚數了。”
說道雲瑤仙子,林山的臉色終於有了一些變化。或困惑、或彷徨,或甜蜜,或苦澀,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躍躍欲試。薛百川不知道林山聽到雲瑤仙子這個名字為什麼會出現這麼豐富的麵部表情,不過在薛百川這個過來人眼中,俊男愛美女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雖然林山的長相算不得俊男,但是修真界看的不是長相,而是才俊。若是單論論才的話,薛百川認為林山倒是與那個雲瑤仙子滿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