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著那最後小半個臉都快要躲到地平線以下的太陽,祝帆的臉上開始流露出恐懼之色。林山和祝帆的交情也算不錯,當年祝帆還曾數次幫助過林山。看見祝帆如此,林山也有些不忍。
“小子,看你麵帶恐懼之色,想來這個麻煩應該很棘手。也罷 ̄今天老人家我心情好,而且看你也還順眼。你就不妨把這個麻煩說出來,如果不太麻煩的話,老人家我也不介意幫你一回。”林山口口聲聲以老人家自居,倒不是有心想占祝帆的便宜。而是不想把自己給暴露。因為在下元城裡,還有兩個拖油瓶呢。
“這個……這件事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
祝帆稍作猶豫,便立刻道:“十幾年前,我們三元城有個叫做林山的修者,開了一家望月樓,專門出售各種各類新奇的法器。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可是隨著望月樓的生意越來越好,漸漸的就被人給盯上了。沒過多久,三元城便召開了一次煉丹、煉器、製符的比賽盛會,並且獎勵給比賽的前三名,一個進入上古秘境的名額。而那個林山,便以煉器大賽第一名的身份,獲得了一個名額。
想必您也知道,但凡出現一個上古秘境,一定會引起多方勢力的角逐。因此除了比賽的前三名有資格進入那個秘境外,一些勢力強橫的門派和世家的弟子,也一同進入了這個秘境。禍事,便由此而來。”
“哦?隻是一個秘境而已,怎麼會橫生禍事呢?”林山好奇的道。聽見祝帆說城主府的異狀居然是由當年那個秘境引起的,越發的好奇了。
“唉……”祝帆歎了口氣繼續道:“秘境當然沒問題,但是進入秘境的人卻有問題。進入秘境之後,一些對望月樓眼紅的勢力便開始暗中勾結在一起,開出高額懸賞,要對那個林山下手。其中有個叫張行天,便是其中之一。”
聽到這裡,林山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隻是不明白,這和城主府的異狀有什麼關係。
“那個張行天乃是修真界著名的凶僧七律神僧的弟子,手段了得。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死在了林山的手中。就連七律神僧的一縷神識分身,也被林山給毀了。張行天乃是七律神僧的愛徒,徒弟死了,以七律神僧的秉性,肯定會橫屍千裡血流成河,這也是其他人最擔心的地方。可是沒過多久,那個殺死張行天的林山也死在了秘境中。如此一來,秘境中的所有人都認為,既然殺死張行天的人也死了,這件事應該就此揭過才對。
沒成想一年之後,那個七律竟然找到了三元城,並且宣稱殺死他徒弟的那個林山還健在,要三元城派人將其捉拿歸案,為他的徒弟討還公道。我們三元城的修為得罪不起七律,隻得照辦。可是進入秘境之後,林山就再也沒有在三元城出現過。為了應付七律,三元城的城主隻得帶人包圍了望月樓,準備拿住裡麵的人,以此逼迫林山現身。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當城主府的人趕到的時候,望月樓已經人去樓空。沒有辦成差事,城主府的人隻得空手而歸。可是那個七律蠻不講理,非要說是城主府的人故意把人給放跑了,不但出手打傷了三位城主,而且還在他們身上下了一個非常歹毒的詛咒。中了這個詛咒的人,一到夜晚就會變得不人不鬼的存在,胡亂殺人。
為了不傷及無辜,三元城的三位城主隻得一到夜晚,便將自己關在密室裡,並且派人看住密室門口,防止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