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
“我問你一個問題……”
當白山提出那個問題後，楊玲搖了搖頭，說：“沒，沒太注意啊。”
接著白山又到鴆羽耳邊小聲問著另一個問題。
鴆羽搖搖頭，“並沒感覺有什麼特彆的。”
“是嗎？我明白了。”
白山若有所思，
“暫時你先彆過多思考我的問題的意義。不過我認為必要的線索應該已經出現了，或者至少，在她動手之前，一定會出現。”
“是什麼？”楊玲不理解說什麼。
“我記得你說，你上次會感覺到一雙血紅的瞳孔注視著你對吧？”
“嗯，是的，很冰涼的盯著我。”
“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那是血紅的瞳孔？”
“啊……？”
白山一問，楊玲也愣了，自己是怎麼知道那瞳孔是血紅色的？
對啊，為什麼自己還偏偏知道是紅色的呢？
“我記得你好像隻是說那時候你眼前會化為一片紅色，然後就感覺到有眼睛注視著你，但是你要清楚，你並沒有看到過是誰看的後者說從哪裡看的對吧？”白山繼續分析道：“那你為什麼有那種感覺？”
為什麼……
為什麼有那種感覺……
楊玲也開始疑惑了，“我也不知道，就是在那一瞬間，自己完全被那雙瞳孔鎖定住一般，然後身體就置身於血海一般血紅一片。就是那樣……”
這說法有些太靠感覺了吧？
“這些東西都僅僅是你的感覺嗎？我想該有更具體的理由吧？”白山繼續說：“我不認為你是那種會被所謂直覺影響判斷的人。會讓你認為那是雙血紅的瞳孔，我覺得你一定是看到了什麼對吧？”
“白山你的意思是……”
“你兩次產生這樣的感覺，是不是都在客廳中發生的？”
“嗯，確實是的。”楊玲點點頭。
這個時候，楊玲忽然注意到了什麼。
那是……地上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有著被她割開的一角，在哪個地方有一堆燈的碎片，隱約都能夠看到身後的其他人。
“是……真的被盯住了！”
“你這下明白了吧？”白山繼續說道：“你並不是被什麼第六感直覺什麼的影響了。你是看到了更加具體的東西。”白山說的很具體，“你看見了什麼對吧？”
“是的。”
楊玲蹲下身子，看向那些四散的玻璃塊，當然沒有用手去移動。
突然的！眼前再度變得一片血紅，而在那光潔大理石上，映出了一雙充滿惡意的，無比猙獰的眼睛！
但是僅僅隻是一瞬間，楊玲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白山就在她的身後，蹲下身同樣也觀察起地上的玻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