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零者。”
白山從回憶中回過神，隨之而來的是又一次的震驚，她也是零者？
“你是零者？那你是哪個家族的？”
“他們不配。”森瑤不耐煩的回答到，“要是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這次談話就結束。”
白山趕緊把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森瑤這是要生氣的預警。
“你還有三個問題。”森瑤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眼神中依舊是冰冷。
白山知道不能再問關於她問題了，而且問題還不能很複雜，不然也是會是過。
“零度世界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很多？”
此時白山的神經已經完全緊繃，如果她不回答，那基本就是涼了。
“嗯。”
白山心中略微驚喜，這說明他猜對了。隻不過一時間也想不出要問什麼，但是森瑤明顯是不會話很多時間等自己回答的。這時候白山想到了幫助自己兩次的那個女鬼。
“你能想辦法複活紅蓮嗎？”
森瑤眼中先是奇怪之色，然後伸出手在白山額頭碰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我不能。”
連森瑤也不能嗎？終究還是欠下一個鬼情，而且還是沒有辦法償還的情債。
“不過有彆的辦法。”
白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什麼辦法？”
“你現在不行。”
“……”
白山的心一下子有沉了下去，但是至少還有辦法，那就有一線希望。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森瑤走回客廳，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難喝！”
白山暈，要知道這可是千年古樹的普洱茶，味道如因甘露、沁人心脾。到森瑤這裡怎麼就是難喝了呢？
白山想了想，最終說出了自己最後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收我為徒。”
森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著白山：“你就這麼想知道？”
白山說出口的一瞬間就後悔了，森瑤不希望彆人問關於自己的事情，一定有她的原因。但是自己三番兩次的問這個問題，就是說自己不信任她。
森瑤沒有等白山說話，已經往門口走了。
白山真的很想問，有很多很多的問題。但是自己也知道不能再問了，能夠看出來，森瑤對自己很忍耐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久到白山覺得她走了，才轉身去關門。
但是轉身看到的是森瑤站在門口，看著白山。
“如果你信我，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
說完森瑤就消失在白山的視線中，把問題交給白山選擇。
一直到下午，白山都沒有出門。
江雨穎今天也奇怪，為什麼白山這小子今天沒有來找自己，難道是真的被森瑤那女人迷住了？可是她不是沒來嗎？這都放不下？
江雨穎此時已經站在白山的房間門口，抬手準備敲門。但是忍了忍又放下了，在門口踱步。
過了一會又抬手想敲門，可是頓了半天還是沒有敲下去，有緩緩的放了下來。
“敲吧。”
江雨穎一個激靈猛地往後跳，不知是什麼時候一個人出現在她的身後！
定睛一看，竟然是森瑤！
“你……你不是……”
她頓時吃驚的說不出話來，話都已經到嘴邊了，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真墨跡。”
森瑤一個步子攔在江雨穎前麵，敲響了白山的房門。
過了不一會，門打開了，白山睡眼朦朧的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