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宗一聽就大氣,以後等我跟師父您學藝有成了之後,肯定會招更多的弟子的。對了,您什麼時候有空,帶我拜見一下師爺唄?他可是咱們的開山祖師,肯定是個大仙人。”
聽到龔大劍客這樣說,武鐵子更不知到該怎麼說了,畢竟自己的小師父,也就是自己編造出來的文武宗的開山祖師已經仙逝四年了。
“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不要激動啊,龔大劍客,也就是我的大徒弟,咱們文武宗的開山祖師已經仙逝四年了,現在咱們文武宗一共就隻有咱們師徒二人,你……”
“什麼?”
龔大劍客聽到武鐵子這樣說,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然後不敢相信的問道:
“師父,您可沒有跟我開玩笑啊?隻有兩個人的宗門,那我削鐵如泥龔大劍客豈不是上了鬼……”
他本來想說上了鬼子當的,結果考慮到武鐵子跟孔無南的那一重關係,便硬生生止住了話頭,然後對武鐵子說道:
“師父啊,你怎麼不早說啊?要是早說你的宗門就隻有你一個人的話,徒弟我是不是……是不是也就再考慮一下了?咱們江湖上都是誰的人數多自然就厲害,希望山上宗門不是這樣吧!”
龔大劍客已經開始想象之後自己被其他宗門欺負的樣子了,自己在江湖道上,雖然不是什麼真的大劍客,但是好歹一身橫練功夫加上剛強的劍術,在西南小城鎮中也能橫著走。
結果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拜了個山上的師父,從小就做夢想要禦劍飛行的他,看樣子真的隻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看到龔大劍客失落的不得了,武鐵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
“你不用擔心彆人欺負咱們,說實話你師父我雖然實力在山上也隻能勉強算上一流,還不能成為頂尖,但是大部分煉器師是絕對不是我對手,而且咱們宗門日後一定會發展壯大的。”
武鐵子想著這個便宜徒弟背後有很大的秘密,關於自己是洪荒儒聖的徒弟的事情,就想不給他透露了。龔大劍客要知道自己是洪荒儒聖的徒孫,豈不是開心的上天了?
“那師父您這麼厲害,會不會禦劍飛天?”
龔大劍客問道這裡的時候,眼中飽含的希冀目光就像是一個等待著吃糖的孩子。反正他已經是自己的徒弟了,武鐵子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太多東西,於是便對他說道:
“三年前我才學會的禦劍之術,雖然跟真正的劍修相比還差一些,但是至少比普通的煉器師要強多了。這金石城中有很多山上修士,人多眼雜就不給你表演了,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
聽到武鐵子會禦劍飛天,龔大劍客瞬間像是開心的孩子,大胡子都一顫一顫的。武鐵子則是趁熱打鐵說道:
“你既然從小就喜歡劍,要不然這樣,你就叫龔劍子怎麼樣?”
“龔劍子?龔……毽子?弓箭……子?”
龔大劍客反複念了半天,總覺得這個名字怎麼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神仙的名字呢?不過他也怕武鐵子一生氣就不給他看禦劍飛天之術了,也不敢反對,畢竟武鐵子這個名字也不怎麼樣!
“龔劍子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這些錢都哪來的呢?”
聽到武鐵子這樣說,龔劍子便恭敬的說道:
“師父您當時不是跟孔家世子鬨彆扭走了嗎?也不知道孔家世子是怎麼回事,當時就叫上了我,說是給我看差事,讓我當他的眼線,隻要是給您花的錢,拿著這個到錢莊就能報銷。”
龔劍子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這玉佩還是比較眼熟的,當時在經緯峰的大樓梯上,孔無南戴著的就是這塊玉佩。
“他說讓我到錢莊,將你的所作所為都記錄好交給莊主,莊主就自然會給我錢。隻要在大禹國,就讓我一直跟著您。師父您不是他的師兄嗎?他怎麼還讓我監視您呢?”
“我以前在元明宗的時候,跟他就有很多的矛盾。孔無南為人陰險狡詐,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天生就要跟我作對,我有幾次都想殺他,不過後來他似乎改過自新了,便認他做師弟了。”
武鐵子說著,他們已經到了那個大酒樓,進入包廂之後,武鐵子便大概的跟龔劍子講了一下他們之前在元明宗的恩怨。
“難怪那個轎子來的時候,我看您的臉色變化這麼厲害。唉,看樣子我差點就多了一個師娘。”
龔劍子說道這的時候,武鐵子雙目中突然冒出了兩道寒光,嚇得龔劍子瞬間就僵住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師父果然很厲害,他行走江湖二十多年都沒有見過這麼淩厲的目光。
師徒第一次喝酒,自然要多喝一些。武鐵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孔無南的眼線變成了自己的便宜徒弟之後,自己仿佛很喜歡跟他說話,於是便將以前發生的有的沒的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