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顯示出他和托恩科爾兩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
門外罕有地沉默了一陣,終於,一陣刀兵亮出來的聲音先後傳來。
接著,砰的一聲,客棧的房門,居然四分五碎。碎片像子彈一樣,向四周擴散開去。發出叮當之響。
一位看上去十分的年輕,而且長像頗為英俊的男子。文質彬彬的樣子,帶頭現出在易京等人麵前。如果說剛才粗暴的碎門事件,是他所為。則讓易京和托恩科爾十分的驚訝。到底,對方玉樹臨風,似乎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應該絕對不會像表麵上的這麼粗魯。
托恩科爾一對虎目,立即亮了起來,“原來是鬼手公子賀知州。難怪會如此好管閒事。難不成,流雲宗的莊飛燕姑娘。與閣下有什麼關係。才讓閣下如此的吃緊金絲軟蝟甲的歸屬?”
這句話即充滿了醋意,又代表了同為易京的想法。
他們倆人,與莊飛燕之間的關係,早已經超越了普通的朋友。
即是朋友,又是師徒,而且個人關係剪不斷理還亂。
易京和托恩科爾,早已經將莊飛燕當成了亦師亦友的好朋友。見有人為她出頭,本來應該高興,不過為莊飛燕出頭者。居然是一位年輕武魂修士,其中隱藏的各種各樣的可能,又令他們生出莫名其妙的反感來。實不足為怪。
如果對方是真的為了莊飛燕好,他們當然歡迎之至。
問題的關鍵是,麵前這位翩翩公子,好像是打著為莊飛燕出頭的幌子,行的可能是一己之私的事情。
這讓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
當易京十分冷漠,而且語帶嘲諷地說出這一番話來的時候,對方居然沒有生氣。反而一躬到地,向兩人行禮道,“實不相瞞,在下為莊飛燕姑娘而來。實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本人絕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向兩位動手。”
易京和托恩科爾互相望了彼此一眼,皆大感奇怪。對方的來意已經表明,叫說,下一步應該立即動手才對。
為何這位鬼手公子賀知州,卻要大言借口呢?是在借故拖延時間,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見兩人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賀知州一甩手中的扇子,風度翩翩地扇了兩下,態度從容,出手不卑不亢,的確是位難得的高手。
“既然你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向我等動手,那不摸上門來?莫不是貪戀店中好酒想先乾幾杯。好借酒興大打一場麼?如此在好不過。”
賀知州向托恩科爾道,“哈哈,真是痛快。托兄快人快語。正合在下的胃口。”
他大大方方地在身後數十位高手的注視下,進入房中,於兩人的對桌坐了下來。
親自倒滿了三個杯子,“易兄,托兄請。”
當他把杯子交到易京的手中之時,隻是輕輕地點頭示意了一下,而把酒杯交到了托恩科爾的手中之時,卻淡淡地道,“聞名不於見麵,見麵不如聞名。托恩科爾的大名。現在已經於武魂大陸中傳得很響。而你的兄弟易京的大名。則也有如雷鳴。真是讓兄弟即羨慕,眼紅。即眼紅,雙羨慕啊。”
兩人雖然聽得十分的訝異,不過對方說話十分的坦白,雖然態度不好。不過勝在夠坦白,這也算是非常的難得了。
“賀兄既然已經道明了來意。酒也喝了。那現在可否動手了。我托恩科爾,早就想領教一下你的高招了呢。”
“呃,且慢。兩位兄台,你們可知在下的扇子之中,畫有整個武魂大陸最漂亮的女子。大約百人左右,你們知道這是為何。”
對方居然展示出他的獨門兵刃,一把奇怪的扇子,給兩人看。
易京和托恩科爾大感特別,卻又不得不順著對方的意思,往下看下去。
果然,但見在他鋪開在桌子上的一把扇子的一麵,隻是五六個巴掌大小的其中一頁扇麵處。居然有大大小小,數以百計的美人圖。
而且每個美女,皆是風姿卓越,處於一生這中,最美的階段被他給描繪出來的。
易京和托恩科爾都驚呆了。
“賀知州賀大公子,這——是何意。”易京指著他的扇子,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