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主帥下令中軍回撤,幾名地位最高的統領,立即放下了懸著的心來。
“主帥大人,雖然我們前兩次攻擊失利。但是我們的中軍和整體軍團實力是保住了。洛城城牆高大,以我們區區十二萬人馬。難以久攻。不如休書一封。讓恩相派出大隊的人馬,前來助戰吧。”
“唔,這是個好主意。著文書將軍。立即擬好戰表。回報京都城丞相府。八百裡加急快馬傳送,去吧。”
“唔。”退下來的中軍,索魂軍團戰卒,皆在哭泣。
陳能晉嚇了一跳,來到其中幾個斷手殘腳,丟盔棄甲的敗兵身邊,“你們哭什麼。”
“主帥大人,敵人用火太狠了。我們一個營,三百多兄弟。被燒死大半。隻有我們幾個撤了回來。其它的,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嗯,這是個問題。本主帥對這次攻擊失利。負有責任,你們放心吧。這個仇,過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親自去報。而且是以碾壓的方式,將洛城移為平地。嘿嘿。”
陳能晉臉上露出一個陰鷙的笑,吩咐一聲,讓後勤準備了酒肉,犒勞敗退下來的先鋒軍。
“快點,給我走快點。”
“稟報主帥,這些是在戰場上退逃的索魂軍先鋒戰士。人數一共是五百四十六人。請主帥大人定奪。”
“主帥大人,饒命啊。”
八方襲殺陳能晉正在氣頭上,一邊吃肉,一邊飲酒,沒有脾氣地陰惻惻道,“推下去,全斬了。一個不留。”
“陳能晉,你是什麼東西。在索魂軍團內,我們雷家的親族子弟。才是中堅力量。”
“不錯,陳能晉。要不是恩相可憐你,你能成為這支軍團的統帥麼?你無能,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戰敗的。要是換作劉三刀帶隊。說不定我們早就已經拿下了洛城了。你無能。”
“哢嚓!”無數的行刑刀斬下,幾百顆腦袋,頓時全都掉在了草地上。觸目驚心。
陳能晉手執一隻大杯,杯裡裝滿了酒,是烈酒。
“來,兄弟們。喝下這杯解汙酒。穢氣一掃而空。三天後。等支援我們的兄弟到來之時。再爆發你們的索魂之力吧。我給你們特權。攻入城中。無論是財富,靈魂幣,和靈石,兵馬,錢糧,子民。你們愛怎麼拿。就怎麼拿。統統都屬於你們的。”
“彩,主帥萬歲。”
陳能晉罷罷手,“萬歲就不敢當了。回到京都城。董相不治我們進軍無方。就已經謝天謝地,兄弟們。喝完酒後,好好地睡一覺。本帥親自為你們守營。”
陳能晉收買人心果然有一套,先前斬殺那幾百敗逃者,是示威。
此刻為戰敗了的八萬多索魂大軍守營,是示恩情。威恩並舉,果然是個了不起的統帥。
而且,他雖然對易京這小子取得的戰果十分的忌恨,巴不得撕碎了這個年輕的,才短短幾年,就在武魂大陸上有如彗星一樣崛起的少年高手。
但臉上卻沒有半點的表情,即沒有悲,也沒有喜。似乎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走到哪裡,都帶著迷一樣的微笑。
作為洛城的城主,易京此戰之中,有戰卒為他計算了一下。隻是他一人,就擊敗了兩百多名索魂高手。
在所有的單殺強者之中,易京是無可爭議的王者。
跋鳳男和賽家四虎,則排在他之後,也是斬獲頗豐。
當敵人像潮水一樣,來得快,退得也快。並且有盔棄甲的逃出索魂箭手的攻擊範圍之時。整個洛城西門城牆上,頓時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武魂戰卒們,把能拋的東西,全都拋向空中,抑製不住興奮的心情,呐喊聲,萬歲聲,興奮的尖叫聲。徹響雲天。
洛城內,城主府中,此時夜幕已經來臨。城主府卻燈火通明。似乎在兵凶戰危的時刻根本就沒有夜晚一樣。
易京,和一乾洛城武魂統領,正襟危坐,由跋鳳男攤開的一張地圖上,仍舊不樂觀地標示著明日戰場的走向。
其中一名武魂統領道,“今日之戰,已經大漲我軍聲威。城主大人指揮有方,帶領我們打了一個大勝仗。這是洛城從未出現過的大勝仗。洛城要人有人,要兵有兵,要糧有糧。就算是索魂軍團的妖相董卓親臨。我們也不懼他。”
跋鳳男把指揮棒一摔,“照你這麼說,我們區區十萬人馬。就能頂得住索魂軍團百萬之眾的碾壓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