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同時眼神一亮,“九州神丐!”
易京笑道,“怎麼你們就像是我肚子裡麵的蛔蟲一樣?我想到什麼你們馬上就知道。”
三人會心而笑,就在此時,門外敲門聲音響起,從剛才細微的腳步來分辨,可能是個女客。
究竟是什麼人能夠在這個時候來見他們呢?對方的膽也太大了吧。
三人生出警惕之心,如果是邪宗高手,那就太不妙了。必須得立即轉移。
門應聲吱開,托恩科爾驚訝地道,“美女師姨。”
莊飛飛身穿一聲紫色的武修服,腰間綁著一條碎花腰帶,腳踏流雲靴,秀眸之中,露出一點倦容,見到三人之時,連招呼都沒有打,立即以師長輩的口氣嬌喝道,“你們乾下的好事。”
跋鳳男對她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上次風府大宴之時,此女出曾經出現過。隻覺得眼前一亮。可當莊飛飛前來指責易京和托恩科爾時。他對她的好感,頓時降低到了零點,站了起來,向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道,“房間裡空氣愈燜,我想到下麵去透透氣,你們談。”
不多看一眼,目不斜視出門而去。
莊飛飛對他,也像是不存在一般,仍舊是以一雙秀眸,瞪著兩人,尤其是易京。
“美女師姨,請坐。”易京仍舊對她客客氣氣,親手搬的一條椅子,來到她的嬌軀旁邊。
“我沒有心情坐,你也不要對我獻殷勤,還有你。師弟。你可知道這趟,是我自己的主意。而非師傅和師姐的主意?”
托恩科爾攤攤兩手,“二師姐的意思是說,你是來勸我們知錯就改的,是嗎。”
“你可以這樣理解,師弟,現在在武魂大陸上。能夠保護你的,也就隻有流雲宗了。而流雲宗現在已經宣誓與玄宗保持同一態度。未來武魂大陸上的武修者。除了野修之外。不支持玄宗的人,通通都會被看作是敵人。隻要你回歸流雲宗。憑我們和玄宗的關係,自然可以罩住你。”
易京尷尬的咳嗽一聲,“托少,看來美女師姨想和你好好的談談,我去準備一點酒菜。請美女師姨吃了再走。”
他哪裡是去準備酒菜,分明是在逃跑。
托恩科爾苦笑著道,“易少不用走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二師姐一個準確的答複,有勞二師姐千裡迢迢趕到這裡來勸我。不過我托恩科爾,和易少他們一樣。自由散漫慣了,最怕的是看人臉色行事,師姨如果還是勸我要聽宗門的話。順從玄宗。大可免開尊口。”
“我不是你的美女師姨,我是你二師姐。你的翅膀真的是長硬了?”
美麗的目光亮起一道寒芒,看來莊飛飛對托恩科爾的回答很不滿意。
托恩科爾也是心中有氣,“哎呀,美女師姨以前是那麼的冰雪聰明,這次居然聽不出我的意思嗎?師門如果要迫我站隊。我隻有站在易少這邊。易少並未做錯什麼。而我的選擇,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至於師門的授藝恩庇之情。容我日後再報。”
“哼,你以為你是誰?現在已經自身難保,還大言不慚報流雲宗恩情。”
易京尷尬症一犯,“托少,我記得叫了廚子送兩樣精致的小菜上來的,為什麼還不來的?我們一起下去催催。”
莊飛飛哪會不知道他們是想趁機開溜,立即嬌喝怒道,“給我站下。”
兩人嚇了一跳,很無奈地停在門口處。
莊飛飛顯然沒有料到師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很容易就會被托恩科爾和易京兩人給觸怒。
“師弟,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回歸宗門,作為二師姐。這是我的責任。隻要眼前的這場風暴一過,你愛乾什麼乾什麼。這是對你的保護,而不是插手你的自由。”
托恩科爾輕聲問道,“師尊他老人家現在在哪。”
“嗯,你終於想起師傅來了,他老人家現在還不知道流雲宗與玄宗合作事宜。正在山中閉關修煉。”
“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跟師傅他老人家親自解釋。我不想讓他老人家為難,請師姐回去轉告流雲宗主大人一聲。我已經決定了,如果流雲宗要與玄宗合作。那麼就是我托恩科爾離開流雲宗的開始。至於洪荒門和兩位師姐。則仍舊是我心目中尊敬的師長輩。我是對事不對人,二師姐,請回吧。”
“你是在對我下逐客令嗎?”
易京怕他們兩師姐弟之間,因托恩科爾作出的選擇,而生出閒隙,立即打哈哈和起稀泥來道,“美女師姨,托少的意思是說他暫時不想讓洪荒門主為難。是他自行離開流雲宗的。而托少之所以要離開流雲宗。是因為流雲宗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你作為我們的長輩,不會怎麼體會不到我們的感受吧?托少又怎麼會是一個忘記師門恩情的人呢。你不要再冤枉好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