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臉上一紅,“師姐,我是有武魂根基的人。在拜師宗門之前。就已經和易少有點基礎劍技的武魂功法了。這個不能相比的。師姐,你看我這招怎麼樣。”
“唔,哈哈。”
“什麼聲音。”就在托恩科爾準備向莊飛飛請教之時,整個洪荒門的建築內外,充斥著一股極為強大的魔音。聽得人耳朵發漲,痛不欲生。如果不是他們的體內,有強大的武魂之力作支撐,相信早已經被震得七竅流血而亡。
不知道發出這道邪魔之音的,又會是誰呢?
易京和莊飛飛,同時互相對望了一眼。兩人的眼神裡,都寫著一個驚字。紛紛運功相抗,抵禦這一股極為強大的“武魂音爆。”的入侵。
“好厲害的魔頭。”莊飛飛等那聲音消失之後,放下捂在小耳朵上的纖纖玉指,發出一聲感歎來道,“師弟,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定要小心一點,知道嗎。”
“嗯,二師姐。剛才那道聲音。也許是邪尊盛之玄發出來的。師尊現在正在閉關。此刻盛之玄發出這樣的魔音。分明是在向師尊作挑戰。想告訴師尊,我魔頭邪王盛之玄來了。”
莊飛飛訝然地向托恩科爾看去,心中一陣激動。這個師弟,果然是精明又敏捷。心思之密,簡直在宗門中年輕的一輩武魂高手裡。找不出第二個來。難怪師尊會那麼喜歡他。
“嗯,你說得對。即使是如此,我們也不能讓這個邪魔的詭計得逞。師尊隻要一天不出關。我們就必須得為師尊守關一天。就算是邪宗的高手。全部殺向我們流雲宗。我們也不怕。”說完,挺劍傲然而立,全然不把剛才那道魔音當一回事。
托恩科爾深受二師姐愛護宗門的感染,振奮了一下心情,重新把之前的有疑問劍招使了出來。
莊飛飛一看,托恩科爾的破魂刀上,居然能夠產生一刀刀的炙熱能量。
當他每斬出一刀之時,刀尖上,立即一片紅光,就像是在火爐裡剛剛烤紅拿出來一樣,非常的攝人。
“嗯,師弟的這一套功法,現在已經修煉得很純熟了。不過,你的架勢雖然好看。招式也熟悉。但要作到運招無相。還有一定的差距。你要記住,握刀的時候,千萬不要用蠻力。否則隻會加快自己的敗亡,一遇到頂尖的高手,就算你的招式再厲害。因為人是活的,而活人如果把死物握死,那就等於是把無數的變化給抹殺掉了。
你試想一下,當兩個人動手過招的時候。往往功力是相差不了多少的。
唯一取勝之道,就在於他兵器上的靈活變通之上,看能否以高明的手法。封印住對方的招式。而後再趁機發難。把敵人給打敗。所以說握刀的時候,手要輕,力要沉,腕要壯。心要細。做到眼到,心到,手到,刀到。隻有這幾個到同時的做到。方能發揮出這套刀技的最大威力來。”
托恩科爾佩服地道,“師姐的這番話,對我非常的有用。嗯,我繼續修煉一下,看能否達到師姐指點的那種境界。”
莊飛飛小小地高興了一把,其實剛才的這一番話,並非是她“獨創。”而是根據師尊的指點。自己稍加改變之後,向托恩科爾透露出來的“刀意。”沒有想到托恩科爾把它當成了是自己的見解而大加崇拜,這種誤解,的確讓人喜不自勝。
“嗯,想想,大師姐也是時候應該回來了吧,他明明知道我們洪荒門現在的有麻煩的。為什麼還要外出公乾呢,真不明白。”
“大師姐為什麼要外出,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
莊飛飛嗔道,“師姐一向最是守規矩了,也不知道今次怎麼這麼頑皮。噢,我明白了。師姐一定是受了師尊所托。去追查一件事情。唔,不知道她查到了沒有。”
托恩科爾心思一沉,浮想聯翩地道,“我知道大師姐去追查什麼事情了。”
“什麼事情啊。”
“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大師姐應該是去追查武魂仙尊墓的下落去了。這是師尊的意思,但師尊也是想配合玄宗。一起把武魂仙尊墓的秘密給發掘出來。以至於不在這場競爭之中,讓玄宗落後於邪宗。”
莊飛飛露出一個佩服的眼神,秀眸一挑,笑道,“算你啦,師弟你的心算真厲害。好了好了,我們各自修煉吧,算算時間。師尊還有整整一天半的時間,就能出關了。”
當下兩人各自分了開去,莊飛飛修煉的是女子劍技,而托恩科爾修煉的,則是她所傳授的一套上等刀技。威力無窮。在院落內,一男一女,一俊一俏,隔著一定的距離,刻苦用功地將招式一招招擊發出來,空氣之中,不時亮起一道寒芒。
天空中的雲,沉得厲害,風起之時。冷氣橫空而來。吹得洪荒門四周一片的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