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鳳男和戰冠兩人,對易京的話不停地點頭,顯示出兩人對他的話的讚同。
風天罡聽完之後,果然動了一下心,不過卻意誌有些不太堅定。
像看出了他的心事一樣,易京笑道,“風大哥,這等大事。必須得考慮清楚。應該給你時間去想想九極門的未來。但是,時間有限。我剛才已經問過時辰了。這兩日一夜的大雪下完之後。三陽日照的奇景。至少得等到陽春三月才會出現。到時候雪一停,在城外枕戈待旦的邪宗軍團,必定猛撲天河城。
我那一萬人馬雖然驍勇,但人數畢竟有限。特別是在天河城內出了內奸的情況下。難免同樣被人所趁。所以這個決心雖然難下,小弟也不得不讓風大哥下。否則風大哥可以自己一人留下,在天河城內抵禦敵人。隻把小妹交給我,由我帶到洛城去加以保護。至於天河城未來是死是活,與我洛城軍全無乾係。如若真到了那一天,和我托少,項多到風大哥你的墳頭去祭一杯水酒,其它的什麼也做不到。”
風天罡又是下意識地問了一聲道,“為什麼。”
易京苦笑一聲正要回答他,戰冠道,“那時,邪尊盛之玄一旦得到天河城作為跳板。立即會招兵買馬,集結所有的麾下重兵。向洛城進攻。洛城外,玄宗的兩大王者軍團,即興城王易衝天的所謂王師,和越王易龍穀的所謂王師,及背陽派控製下的背陽城軍團。肯定和邪宗軍團一樣。會向洛城作反撲。以猛虎下山之勢。將洛城撕碎。武魂大陸的未來,也就可算是完蛋了。”
幾人的話,就像是提葫灌頂一樣,令風天罡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些年來,由於他管理幫派事務,位高而權重。天河城內又不像其它的武魂大陸上的城邦一樣,一年到頭總是不停地戰亂。所以他的心誌,的確已經被紛繁的幫務給攪得有些忙亂了。
此刻,風天罡有如被當頭棒喝一樣,猛然清醒地認識到九極門也好。他個人也罷,都已經站到了十字路口。
正如易京所言,如果九極門不趁機作出選擇。那麼未來肯定會被天河城內時時變化的形勢給拋棄掉。
到時候,他個人生死,倒是小事。而一生的心血所係的九極門被滅。肯定會要了他的老命。
風天罡嚴肅地站起身來,兩手負在身後,高大的身軀,因為事乾重大,而在緩緩地顫抖。來回在易京和戰冠兩人麵前不停地踱步著。顯然在作最後的選擇。
“門主大人,飛熊幫主請您過去喝酒,說是商量劃分東街地盤一事相商。”
易京和戰冠等人,紛紛背對著門外那人,風天罡正在費神思索,突然聽到這把聲音,立即喝道,“東街地盤的劃分,不是早就已經塵埃落定了麼,一半屬飛熊幫,一半屬我九極門。還有什麼好商議的。”
“是是是,門主大人教訓得是。不過我飛熊幫主可能還有其它要事要與門主大人商議。請門主大人撥冗光臨,不吝賜教。”
風天罡眉頭一皺,向易京瞥了一眼,易京向他點點頭,示意可以答應下來。
風天罡心中微微一驚,自己當真是老糊塗了,也是因為相信麵前這個年輕人,所以這樣的幫派大事,居然要向他來“請教。”的確是個異數。
“好吧,老夫半個時辰之後就到。”那人聽完大喜,立即點頭退去。
“風大哥,那人是誰。”“他是馬冬府上的管事,外號馬六子。”
易京向跋鳳男道,“跋鳳男兄你說呢。”
“宴無好宴,飛熊幫可能已經定下了計策,要動手了。”
戰冠也沉聲道,“好快的動作,看來今晚天河城,說不定會有一場血光之災的大變故。”
易京一掌劈在旁邊的柱子上,震得房間一震,叫道,“可惜托少有事忙去了,否則要是有他在我們身邊。一定可以想到一個萬全之策。現在,隻有我們將計就計。去會會這位飛熊幫主了。”
風天罡訝然地道,“老弟,你的意思是說。讓老夫單獨去赴宴?”
“非去不可,但卻不能去。”易京的話,惹得跋鳳男和戰冠等人,連同風天罡本人在內,一起都聽得糊塗起來。
“什麼叫做非去不可,又不能不去?老弟你這話,豈不是前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