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麵色一變,“你,你什麼意思。”臉上露出一個狡猾的神色,嘴角一抽,已然出賣了自己。
易京之前怎麼也想不通托恩科爾和九極門主為何突然失蹤了,就算邪尊盛之玄前來摸營,以托恩科爾的一柄破魂刀,至少可以抗他半個時辰。
而那時候,自己解決了望京聯之後,已經第一時間趕到了營內。卻發現門外的武魂衛,都讓人以暗手法,從身後偷襲抹勃子殺死。
當時易京沒有動聲色,但心中早已經產生懷疑。以邪尊的手法,並不是說他不夠卑鄙。但絕不會麻煩到要用刀子去從後偷襲的地步。
邪尊盛之玄的《唯我獨尊功》就算是戰冠這樣的頂級統領,也能被他一掌震死,而且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何況是十多名武魂衛。
這些武魂衛,好像是同一時間被人從後偷襲殺死的。傷口一至,全都是勃子上致命一刀。唯一的解釋,就是有熟人作案,並且是在極為放鬆的情況下,被人擊殺的。
易京剛剛進入營門之時,就下斷言,他們是被邪尊殺死的。目的是不想引起真正的凶手的注意力。
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前來探情況的各大長老的神色。
最為淡定的是大長老,恰恰最有資格問鼎風天罡死後門主資格的也是他。
而後一乾人等,裝作與大長老沒有關係的樣子前來興師問罪逼得易京立下重誓。
此時易京仍舊不能坐實大長老就是幕後的操縱者,直至這些人滿意而去,大長老一句看似關懷的話,卻露出了馬腳。
“嘿嘿,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是你乾的對吧,這麼和你說吧。護國寶印你知道吧。”
大長老心中猶豫不決,淡淡點頭道,“聽說過,少龍寺的護寺之寶。”
“不錯,護國寶印上的洪荒之力,大長老又是否聽說過呢。”
大長老終於色變,“你想說什麼。”“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告訴你也無妨。洪荒之力的感應力,比普通的武魂感應力。要強上百倍。你的偽裝,早在本城主進營帳的一刻,就已經被查覺到了,大長老,把人交出來吧,本城主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之所以不在眾長老麵前揭破你的陰謀,本城主是從大處著眼。即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也給天河城一個機會。”
“你,你——本長老斷斷沒有做過對不起門主大人的事情,哼,你不相信,就一把刀殺了我吧。”
易京冷笑一聲,“聽跋鳳男兄說,本來可以活捉飛熊幫主馬冬的,但大長老卻說什麼也要一把刀將他殺了。可有其事?你究竟想隱瞞什麼?”
大長老臉上血色褪了個乾淨,“這,你,哼,城主大人你愛怎麼說怎麼說。總之本長老沒有做過的事情。絕不會怕人冤枉。本長老也會說,城主大人為了得到天河城的寶座,故意汙我,難道不是麼。”
“嘿嘿,大長老看來果然不怕死。好,此刻營帳之內無人。你死後,猜下我會怎麼做。”
“你,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簡單哪,殺了你後。本人再催眠你,除非你自嚼舌。否則無論你把九極門主藏在什麼地方,本城主也有辦法從你的屍體上得到答案。”
易京根本就是在誆對方,豈知大長老知道他小小年紀,就神勇廣大。絕不敢懷疑易京的神通,心中一震,已然覺得自己在這場陰謀奪權的行動中,實實在在地敗給了麵前的年輕武修者,沉聲道,“你真能擔保,此事絕不在作任何的追究麼。”
“當然。”大長老像突然老了幾年,臉上的血色仍舊沒有恢複,“好,你以武魂咒立誓。如果事後追究此事,將不得好死。”
易京立即揚手立誓,大長老聽後,臉上好受了一些,立即告訴了易京藏人的地方。
接著,親自派人進來,讓人把戰冠,和受傷頗重的風天罡從一處秘密的地方轉到了風府之中。
見爹爹回府,風素貞興奮地投入易京的懷裡,放聲泣道,“易京哥哥,我還以為爹爹再也見不到我了呢。”
“素貞,現在風大哥不是好好的麼。隻要再休息幾天,就能好儘。先讓大哥看看他的傷如何。”
風素貞乖巧讓開,給爹爹用熱毛巾抹乾淨臉上的汗水,接著出神地望著易京在把脈。
易京臉上的表情,一時緊張,一時輕鬆,嚇得這位不出閨房一步的美人兒一臉的悴態。
“嗯,剛才我以武魂之力,打通了他身上的閉塞的魂脈。風大哥已然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