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中,三人還陷入在剛才被行刺的震驚之中。
托恩科爾突然之間放下茶杯,喝道,“她不是花魔舞。”
跋鳳男也道,“為什麼她要裝扮成花魔舞呢?這其中的確古怪之極。但托少你說她不是花魔舞,至始至終我們卻連她的容貌也沒有見到。不是花魔舞,又會是誰呢。”
跋鳳男的話,把易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托恩科爾的身上。
兩人像看怪物般,緊緊盯著托恩科爾。
托恩科爾的話,已經足夠的駭然,如果再給出合理的解釋,保證足夠震驚得他們今日無法睡眠。
“花魔舞的武魂戰技不會有如此的高明,如果我托恩科爾沒有說錯的話。此女應該是陰蓮,背陽派的傳人,朱玉顏妖後的最得意弟子。曾經背書出走的魔女!”
托恩科爾一口氣說出陰蓮這麼多身份來,引得易京和跋鳳男側目不已。
跋鳳男轉向易京,求證般道,“易少,你與他交手之時。花魔舞的眼神你有沒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比如說,讓你想到了陰蓮,比如說。在你與陰蓮曾經交手過的地方,突然之間浮現在腦海之中,其中當然包括一些你們兩人獨處的場景等東西啦。”
易京呆了一呆,“托少的洪荒感應力,似乎比我要靈敏得多。我現在腦袋一團的漿糊,根本沒有任何的特殊的感覺。”
托恩科爾搖頭道,“恰恰相反,我並不是靠洪荒感應力,來確定她的身份的。而是靠直覺。”
“直覺?”易京和跋鳳男又呆萌起來,完全沒料到托恩科爾會說出這麼一句像是完全不負責任的話來。
不過一向以來,托恩科爾的直覺,的確是幫了他們三人無數的大忙。
像少龍寺盜寶之時,就是托恩科爾靠自己的直覺,發現了護國寶印的所藏之地。最終才讓他們盜寶成功,吸收了來自護國寶印上的洪荒之力。
如此怪異絕倫的事情,放在其它的任何人身上。保證沒有人相信,但放在托恩科爾的身上。則恰如其分,根本不會引起易京和跋鳳男的懷疑。
“好,托少即有此直覺,也還說得過去。那麼另外一個問題來了。”
托恩科爾笑道,“你是想問,《唯我獨尊功》是邪尊盛之玄的獨門秘籍。他連對自己的親傳弟子虛空獵手顏鐵權,都要做有保留的傳授。為什麼會把《獨尊劍技》傳給魔女蓮是吧。”
易京點點道,“又被你看穿。”托恩科爾苦笑搖頭,“事實上,我也被其中的縱橫交錯的疑點給弄得焦頭爛額。沒有頭緒。”
跋鳳男吃驚道,“托恩科爾兄即肯定了她手中的魔劍劍技,是來自獨尊劍技。又不能肯定陰蓮究竟是從何處學來的獨尊劍技。這不是很矛盾麼。”
易京啊了一聲,跋鳳男和托恩科爾紛紛瞥向他來。
易京腦海一沉,眉頭一皺,皺得很厲害同時道,“我好像想起了一事,各位,你們有沒有覺得在荒村客棧之時。我們與虛空獵手動手過招的時候。他的很多的招式,好像是從背陽派裡的魔功裡,脫胎出來的?換言之,就是他在學得邪尊盛之玄的《唯我獨尊功》之前,就已經學會了背陽派的魔門戰技?”
托恩科爾長吸一口氣,牙縫裡發出哧哧的聲音,“的確有這樣的感覺,雖然虛空獵手的招式不儘不實,並非十足十的背陽派功法。卻似乎永遠有一個妖後的影子。在他的劍網裡悠然而動。這一點,如果要得到肯定的答案。恐怕還是得問跋鳳男兄,跋鳳男兄你與他對決過,我們三兄弟之中,唯一和虛空獵手作過一對一單挑決生死勝負的,就隻有你了。你說說看法罷。”
跋鳳男分別向兩人瞥了一眼,淡淡地道,“朱玉顏與在下,並沒有多少次交手。反倒是陰蓮,因雪地奪寶一事,與我們交過手。純以經驗論。虛空之劍下的招式,的確有幾分妖後朱玉顏的影子。
當時我還在奇怪,為什麼虛空獵手顏鐵權明明是個男兒漢,怎麼使的劍式。卻充滿了花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