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道原來如此,卻不知道易京在全場掃視之時,已經在暗中規劃呆會挑戰吳一騏一事。
隻見在主殿下方與廣場相連接之地,有一個巨大的荷花池,旁邊引入兩座並不高假山。
假山上滔滔汩汩,水流聲不時呼啦啦響起,再加上水池內的殘荷,的確稱得上是一絕景。引人入勝。
殘荷雖殘,卻有別樣的風韻。此青樓又號風韻樓,的確是讓人有如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感覺特別之極。
易京的目光停在了廣場下方的花池上,正看得出神,一雙精光眸子。突然之間好像從主殿的貴賓席間,頻頻向他們掃來。
易京抬頭目光與對方一接觸,立即嚇得忙把臉轉向別處。
易京向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唇不動聲動地道,“不好,我感應到自己的身份,好像已經暴露了。媚娘子那騷蹄子,似乎已經注意上我們。”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嚇了一跳,不過他們和易京一樣。也不敢直接與對方眼神接觸。要是惹得媚娘子發作,等到興城王易衝天暴發之時。今日這裡將會變成刀山血海。
興城王易衝天本就在營造工事,打造攻城器械,訓練士卒,準備進攻洛城。
媚娘子作為興城十秀之一,絕對不肯放過如此向主人家獻媚的機會。
隻是三人心驚膽戰一會之後,紛紛抬頭,向她瞥去之時。這位興城十秀的女殺手,卻把目光移到了另處,專心地與主人家敬酒吃席,並未對三人作過多的關注。
如此不同尋常這事,已經引起易京的警覺。他的心跳怦然加快。
“背陽派宗師,鳳凰大人駕到。”
酒宴正在進行之中,居然有人遲到。這本來是對主人家的大不敬。不過劍狂及山陽幫主吳一騏,卻像是見了仙聖一般,恭恭敬敬出殿相迎。
哪知迎來的,卻隻是光頭鳳的座下一個丫頭,丫頭把拜貼送上,並語笑焉然地道,“老祖宗恭祝劍狂大人八十大壽。隻因行動不便,所以未能前來。還請劍狂大人見諒。”
劍狂匹夫堡哈哈大笑一聲道,“老祖宗乃是前輩高人,能夠送上祝貼,已經足見對我等重視。匹夫堡多謝姑娘。姑娘請上座。”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的眼神,同時從那女子的身上,轉移到了易京的身上。
果見,易京見到那女子到來之時,整個人都呆了。
那女子的目光,此時剛好落在易京的身上,微微一驚,似乎從易京的易過容的臉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忙向劍狂要了個隨意,獨自下到並非是最尊貴的貴賓席間落座。經過易京他們這一桌的時候,裙底一腳,故意踢到易京的腳上,示意他自己有話說。
三人哪能不會意,易京更是受寵若驚,在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的“有你罪受。”的眼神鼓勵下,易京即興奮,又悻悻地站起,找了個借口。來到一處後花園中的走廊過道上。
“進來吧。”莊飛燕像輕車熟路一樣,推開其中一道房門。
“你不要誤會,這是人家為老祖宗留的上房。現在老祖宗沒有到,所以這裡沒人。”
易京有如受刑般難受道,“自從上次與柳依依姑娘一別,小子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思念。我。”他話還沒有說完,柳依依就板著一張俏臉道,“易京你混蛋,明明知道背陽派在籠絡劍狂,說,你們是不是想對劍狂大人下手。”
易京雙手舉起,向這位即喜歡,又讓他感覺身份尷尬的小美女柳依依道,“冤枉,劍狂與我們無仇無怨,就算未來是敵是友,也無所知曉。何來對付一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們今次是隨老朋友來吃劍狂的酒宴的。柳依依姑娘,對了,你怎麼會來。”
他故意把話題轉移開去,為的是怕柳依依窮問不止,令他招架不住。
柳依依仍舊像在懷疑他的說話一般,用一雙美妙的眼神懷疑地看著他。
易京搖頭苦笑道,“我怕惹你不高興,所以有些事情不便說。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麵具下的人是我的。你能認出我。我已經高興得很呢,看來我易京在柳依依姑娘的心目中,地位還算不差,至少占有一席之位,這讓我已經很滿足了。”
柳依依分辨不出易京的話是真是假,隻覺得他們是膽大包天之輩,脾性與自己相近。自己雖然身為女子,卻對英雄好漢最是興趣。有意與他們交朋友,又對易京他們最近在武魂大陸上的功績刮目相看之極,因此才想會他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