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直呼吳一騏之名,並曝出他的底細,這一招果然厲害,當場身份曝光,讓山陽幫的弟子都不敢輕易出手相幫。否則就是助紂為虐,與邪宗產生關係。後果嚴重之極。
吳一騏在被趕鴨子上架的情況下,騎虎容易下虎難,決不會避而不戰。即使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曝光,但易京等人卻並沒有拿出證據來,如能力爭到底,或許還有機會遷延抵賴,身為山陽幫主,這點厚臉皮,還是有的。
就在托恩科爾的話響起之後,卻令幾人吃驚的是另外一把沉低卻清晰的聲音響起。
來人顯然是宗師級別的人物,沉聲道,“原來你們幾個小賊全都到齊了。易京城主,托恩科爾,跋鳳男小賊。不如你們幾個一起出來受死吧。本額爾勒,也想會會你們的高招。”
額爾勒是興城王易衝天的手下,身份地位非常特殊。他的師尊是名動天下的哈爾雅法王,如此人物發聲,就連主子也要給上三分麵子。在興城王易衝天的座下。額爾勒向以膽大出名。不像興城十秀那樣,對主子是奴才般的忠誠。而他是興城王花大價錢請來的殺手。其師尊更是與興城王有秘密的交易。最終答應出山相助,助他獵取武魂大陸。
額爾勒不怕是江湖老手,隻是一句話,就把易京和托恩科爾的聲勢給壓蓋下去。
跋鳳男淡淡一笑道,“額爾勒你是不是發酒瘋呢?你的對手,區區跋鳳男就是了。何勞易京兄和托恩科爾兄動手。他們兩位兄弟,武魂戰技都在我跋鳳男之上。如果你真是條好的看門狗的話,先打贏我跋鳳男再說。”
此話一出,更是引爆全場,跋鳳男分明是不給興城王易衝天麵子。在打狗給主人看。
整個壽誕現場,頓時再次的沸騰起來,短暫的沉默之中,掩飾著一種馬上即將暴發的空氣,令人緊張不已。
以額爾勒的尊貴和修養,此刻仍要氣得大怒出聲暴喝一聲道,“沙海鬼城的第一殺手?哼,今天你要是能夠活著離開百步之外。我額爾勒跟你姓。”
全場立馬安靜如初,就像是一個人都沒有一樣,落針可聞。
挑戰的氣氛,慢慢地延伸開去。直等爆發。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遠在普通貴賓區的易京等人的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幾人卻是泰然處之,似乎絲毫也不把哈爾雅法王的唯一傳人弟子看在眼裡。
易京哈哈大笑一聲,走出幾步,來到普通貴賓區的護欄邊上,向下望去道,“這真是有意思,不過很讓人覺得奇怪。記得上次在興城之外,額爾勒你連我和托恩科爾都收拾不了。何來本事挑戰跋鳳男兄呢,以前沒有本事,現在就長本事了嗎?不過就論出場決鬥的次序來說。你仍舊有機會挑戰我和托少。包括跋鳳男兄在內,都會給你一個機會,因為我們都是看在法王的麵子上,才會給你機會,你可不要知趣不識趣,那可不妙。”
額爾勒頓時語塞,話都說不出來,皆因易京所說的都是事實。上次在興城之外的一處驛站落腳點處與易京他們之間的決鬥,自己的確沒有占到半點的便宜。內心的震驚,可見有多深沉。
他雖然是哈爾雅法王的座下弟子,但本身的本事,不及哈爾雅一半。
而易京等人的武魂戰技,則全部都是在實戰之中習來。充滿了實戰與戰技境界相融合的味道。與他師承在法王座下的修習方法有異。至少在臨敵交戰的經驗上。要遠遜易京等人。
如果說到絕對的武魂戰力,額爾勒或許要高過三人,因此雙方各有優點,如果真作性命之拚,則是勝負難料之事了。
額爾勒本身也是聰明人,明白易京的意思,當下黑沉著一張臉,脹得說不出話來。
壞鬼書生崔紀秀,和媚娘子,雖然對額爾勒擠走自己的位置十分的痛恨。不過為在興城王易衝天座下獻媚,此刻居然幫額爾勒說起話來。
隻見壞鬼書生崔紀秀那充滿了中性,卻太過陰寒的聲音從貴賓席間的下首位置第六桌傳來道,“額爾勒大人是看在你們年輕晚輩的份上。才會可憐你們,放你們一馬。你們幾個仍舊不死心,不但不知法王座下的厲害。反而想直撼其鋒。是死找死,簡直可笑之至。”
跋鳳男冷笑一聲,故作驚訝地道,“崔紀秀你什麼時候也成了額爾勒的幫腔了。興城王易衝天不是把他排在了你和媚娘子的前麵麼?興城十秀,哈哈,我記得易京城主大人曾經說過。狗熊野豬,興城十秀,說的可能就是你們吧。如此厚顏無恥,虧你們還能厚著臉皮,在興城王座下當差,可笑可笑。”
跋鳳男的聲音,同樣是以武魂之力發出。其中夾雜著洪荒之力,經久不散。在各大樓層之內來回激蕩,顯示出他高明的武魂戰力。
此刻雙方已經是劍拔弩張,也有人為易京他們開罪興城王易衝天,和山陽幫主,而感覺不智。全都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山陽幫可是大幫,勢力強大。幫中好手極多,而興城王易衝天的興城軍團。就在山陽城東南外的丘陵地帶上駐紮。隻要有需要,大軍可以朝發夕至,就算是吞沒整個山陽城。對於十幾萬興城軍團來說。也隻是等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