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佑嚇了一大跳,“即是哪些,當然該死。不過師叔祖叫他叛徒。可拿到了什麼證據沒有。若是沒有的話,宗主那裡可能會很難交待呢。”
鐘化武冷笑一聲,“你什麼意思?難道懷疑老夫是在冤枉他龍一清不成。”
易京整個人都聽呆了,原來鐘化武手中的黑色袋子裡麵裝的,居然是魔宗設在狼城內的據點的總負責人龍一清。
這個發現實在是太重大了,但不知鐘化武為什麼要把龍一清稱作叛徒。又為什麼要將他擄到這裡來。
種種謎團就像迷霧一樣籠罩在他的心上,令易京好奇到了極點。
沈天佑似乎是在打量著鐘化武的情況,聲音輕輕地道,“師叔祖從小就對宗師有提攜之恩,一直忠心耿耿的伺候宗主,對魔宗貢獻卓越。隻是龍一清對我魔宗來說,也是一顆重要的棋子,而且先前他還給本宗立過不少的大功。
師叔祖今天的作派,好像與一貫的為了宗門的利益而不顧一切大大相左。令小侄十分不解。
如果你老人家不反對的話,天佑想立即將龍一清拍醒。看看他究竟有何話可說。要是龍一清真的背叛了師叔祖,小侄定幫你殺了此人。”
隻聽到這一番對答,即可知道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顯露出了他們非比尋常的關係。
而龍一清則是宗主朱玉顏直接指揮的心腹,鐘化武選擇在這個時候對龍一清下手。情況的確有些撲朔迷離,令人不解。
鐘化武把人放下,長歎一聲道,“有的辦法雖然可行,不過如果龍一清不肯跟我們合作的話,你又有何辦法令他屈服。”
鐘化武淡定地道,“這種事情當然難不倒我們,龍一清如若真有罪。小侄又怎麼會輕易地饒過他?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這沒有什麼好說的。”
易京聽得心中一陣冰寒,這兩個大魔頭在武魂原的狼城之時。都還在接受妖後朱玉顏的命令。奉命保護龍一清。
他們本來就是隸屬於一個宗派的自己人,此刻卻聽到鐘化武和沈天佑兩人,似乎要對龍一清下手。而且言談舉止之中,對被擒拿者不帶半點的感情。
換作是其它的任何宗門,即便是麵對本派的叛徒。也多多少少會給他一點同情。
難怪這兩人能夠在魔宗之內混得風生水起,果然是辣手無情的冷血魔頭。
鐘化武聽了沈天佑的表態,哈哈一笑道,“不愧為宗主的得意手下,你即想拍醒他,那就來吧。”
卡嚓!一陣手掌拍打在了身軀上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在黑暗之中,傳來了龍一清的鬱悶哼聲。
易京微微驚愕,在思慮到底要不要插手此事。如果這兩個魔頭向龍一清辣手摧殘。自己到底要不要立即出手,阻止此事的發生。
沈天佑的聲音響起道,“龍一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會得罪師叔祖的。快點老實地交待。”
龍一清一聲,又哇地噴出了一口鮮血,臉如死灰地道,“我們的人完了,完了,全完了。”
沈天佑猛烈的搖晃著他的身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什麼完了。”
“我們在狼城內的勢力,被天狼軍連根拔起,所有的據點全部都被摧毀。”
鐘化武冷冷地道,“這麼說,宗主交給你的籌碼,你全都輸了?”
龍一清十分悲憤地垂下頭去,沒有臉麵見兩人。
鐘化武不帶半點表情地繼續道,“聽說易京和跋鳳男兩人在劫船的時候。托爾斯泰那小子與你碰過麵。是他手下留情,放了你一條狗命的,到底有沒有此事。”
一陣難堪的沉默蔓延開去,與其說鐘化武和沈天佑兩人被震驚到,不如說易京被震驚到。
原來在他和跋鳳男前往營救哈吉努之時,托爾斯泰這小子居然乾了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要不是自己誤導誤撞之下聽到,根本就不敢相信是真的。
可是托爾斯泰為什麼不對她明說呢!也不告訴好兄弟跋鳳男。他究竟為什麼要隱瞞這一切?
突然,易京的腦海之中浮現一個領頭,心下頓時明了。托爾斯泰對魔宗的人發善心,龍一清肯定向他透露些秘密作為交換。而托爾斯泰又一向都是一個不喜歡殺戮的人,自然就答應了他的要求,放他一馬。
龍一清再咳嗽了兩聲,一聲苦笑後道,“師叔祖要殺就殺吧!我這條命是用幾個妖尊畢拓的消息換回來的。一清並沒有出賣宗門。也沒有給我們的宗主大人留臉。”
沈天佑沉聲道,“聽說你逃回來的時候,隨身攜帶的一張藏寶圖,難道我們在狼城之內的財富,你就這麼拱手讓給了托爾斯泰那小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