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衣結石。既然你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本城主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可敢與我以一對一,雙方公平的派出兩百戰騎,作為拚殺之用的先遣隊?”
衣結石惡狠地道,“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我輸了,任你處置。”
衣結石緩緩搖頭,“不,這賭注實在是太小了,你的人頭,一個靈魂幣都不值。本座不感興趣。如果你輸了,就把天安城交出來。”
易京向身後和托爾等人打了一個眼色,無論是跋鳳男,還是托爾斯泰。此刻都已經知道這批黑甲武士是奉了誰的命令而來截擊他們的了。
這些人與魔宗軍團,肯定有內幕交易。
否則和茶博如果知道了自己在武魂原上,花了大力氣訓練出來的武魂衛,居然被人拿來交易,肯定要氣歪勃子。
“哈哈,各位黑甲精騎的兄弟,你們聽著。你們是武魂原上無敵的統帥,大汗和茶博的座下弟子。怎麼可以聽命於野心勃勃的衣結石?他隻不過是妖尊畢拓的弟子。而且早已經利欲熏心,把你們出賣了。我來問你們,為魔宗作戰,你們願意不願意?”
衣結石聽了易京的話,頓時背脊都涼了半截,哪能讓他把話說完。
正要出戰之際,旁邊一名黑甲精騎的統領喝道,“易城主,你這樣說有何證據?我等是奉了大汗之命,前來請幾位回到武魂原,到狼城去向大汗作交待的。並非是與魔宗為伍。”
易京冷笑一聲道,“這位兄弟問得好,要證據是吧!我給你。衣結石,你可敢再與我大戰五十回合?”
此話一出,就連托爾等人,也不知道好兄弟的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藥。
衣結石早已經氣結,此刻見到易京挑戰,巴不得找到機會,就算是拚著受傷,也要將易京鏟除。
此人的心智太厲害了,居然看穿了自己與魔宗的合作關係。
如若此事傳入大汗或者是師尊畢拓的眼裡,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因此他此刻為免消息外泄,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戰定乾坤,將易京斬於盾下。
此刻易京求戰,正是送“菜。”上門,豈不令衣結石欣喜若狂。
衣結石把盾一橫,交叉錯開,擺開架勢,在馬背上向易京喝道,“一百招又如何?看盾。”
一盾流雲一般地飛出,直削易京的頭頸而來。出手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衣結石丟盾的這一招,相當的高明,跋鳳男心情一緊,向身邊的托爾斯泰道,“托少,衣結石這老小子在故意的消耗易少的武魂之力呢,你看出來沒有。”
托爾斯泰輕輕點頭,“放心,易少修煉到如今的境界。當年比麵前凶險十倍的境遇,都不知道破解了多少。豈會奈何不了一個區區的衣結石。”
此話一出,好像被正在交戰之中的易京聽到一樣,對方居然罕見地回頭朝兩人笑了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立即一劍劈出。
劍式十分的平常,但劍尖之上的光芒,卻瞬間由青綠,變成了明黃。
有如狂龍出法的劍尖上的武魂之力,早已經克製不住地暴發出來,襲向對方的鐵盾。
轟!一聲巨響炸出,對方的鐵盾在半空之中,與強化極魄之劍硬碰一擊。頓時偏離了原先的飛去來回的軌道,亂擲一般地投向衣結石。
衣結石不知有詐,哈哈大笑一聲,道,“易小子,你服不服。”
等他接到鐵盾的瞬間,臉色居然變得鐵青,戰騎居然突然蹲了下去,眼耳口鼻流血轟然倒下。
砰!戰馬猝死,令衣結石猝不及防,這回輪到易京哈哈大笑一聲,飛身掠來,一記“狄安伏虎。”擊往對方剩下的鐵盾。衣結石額頭豆大的汗水有如雨下,知道無論是在心計還是在武魂戰力上,皆輸給了對方。駭然之下,隻好就地一滾,想借此躲避對方的追殺。
哪知易京此刻的劍式居然運用自如,想收即收,毫不費力地提劍追來。全力展開天罡幻魔術的武魂輕身功法。有如甩不掉的吊死鬼般,猛綴在他的身後。
啪!易京的手,瞬間伸入衣結石的衣領子裡,掏出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