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咱們兩家還可以做朋友。而一旦你們交出武魂永生訣。宗主他老人家說了。魔宗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師尊他會親自傳授你們幾手魔宗的絕技。保證你們一輩子都受用不儘。”
易京和托爾斯泰,還有跋鳳男三人,麵麵相覷。均感覺到情況有些難以應付,妖後朱玉顏果然不愧為一代魔宗才人,居然如此有風度。不過要他們交出武魂永生訣,卻是萬萬不能,而武魂寶藏一事,則三人所掌握的消息,還沒有一外域外的頂尖高手衣結石知道的更多一些,遇到像魔宗背陽派的高手行家,是無論如何也胡謅不了的。
魔女蓮向易京甜甜一笑,“天才難得,你的武魂戰技還不弱呢。不過今次本座除了和沈天壽和天佑兩兄弟之外,還帶來了魔宗十大鐵衛。酒樓的四周,皆已經被他們包圍了,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動起手來。恐怕你們半點便宜都占不到,反而會沒有辦法活著離開望天酒家。”
停頓了一下,又幽幽地道,“奴家差一點忘記告訴你,在我們魔宗之中。有一種功法。即便是你們當場力戰而死。我們也有辦法為你們續上幾個時辰的性命。在這幾個時辰之內,你們是生不如死,如欲活命,無論什麼都得招來。到那時,豈不更加的痛苦?”
她的聲音,充滿了一種讓人不忍拒絕的媚惑,再加上聲音十分的輕柔,有如一位長者,在向晚輩作廓廓的教誨一般。令人沒有辦法拒絕。
沈天佑對三人仇怨最深,他與和洪光的幾萬人馬,被易京的幾千人馬殺得大敗。早就已經結下了深怨。更被魔宗背陽派宗主稱為“飯桶統領。”
此刻卻出奇地配合默契,陰陽著語氣喝道,“少主你對他們三人實在是客氣極了,不錯,各位,咱們魔宗背陽派,不是不講道理的。隻要你們肯合作。能不動手,自然不會動手呢,這一點本座可以向各位保證。”
魔宗幾大頂尖的高手,軟硬兼施,在易京等人麵前,頓時形成了強大的壓力。
再加上魔宗在街道上布置的魔宗十大鐵血衛,實力絕對在他們三兄弟之上。誰強誰弱,局勢一目了然。
“三角戰陣。”易京輕輕地向托爾斯泰和跋鳳男兩人示意,後兩者微微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
易京哈哈一笑,麵向魔女蓮的方向笑道,“生死由天注定,我易京也是人,也逃不出生二字,命運叫我們滅亡,我易京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不過你們費了大半天的口舌,不就是想吞掉老子的武魂永生訣和對武魂寶藏的秘密麼。我易京要是這麼好騙。又何必等到你們魔宗的人來呢。
妖尊畢拓的大弟子,早就已經把它奪走了。多說無用,咱們還是手底下比硬氣,看看究竟是誰能夠笑到最後。”
易京天生豪邁,頓時激起了托爾他們的熱血沸騰之心,鬥誌變得空前的激昂。
沈天壽向前一步,訝然地道,“易少是天安城的城主,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整個天安城的子民們著想一下。你不是一向以仁義英明來標榜自己的嗎?怎麼,現在又如此的闊氣,為了一已之私,出賣整個天安城也無動於衷啦?”
易京知他此話是在威脅自己,暗呼一聲厲害。卻想也不想地反駁道,“兩軍交戰都不斬來使,即使你們魔軍有能耐攻下天安城。你們要屠城,罪責難逃。與我易京何乾?何況你們本就有強索之意,隻不過是看到妖尊畢拓的弟子在這裡。所以才會改搶為借。老子沒有說錯吧。”
魔女蓮嗬嗬嬌笑一聲,掩蓋了易京的聲音,並同時把樓內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了自己的嬌軀身上,淡淡地道,“當然說錯了,魔宗今次前來。
目標並非是天安城。但如果易京城主大人如此的冥頑不靈,不肯交出我們需要的兩樣東西的話。那魔軍隻好調轉槍頭,先對付天安城了。其中的生死利害關係,難道鼎鼎大名的易京城主,你還不明白嗎?”
跋鳳男冷笑一聲道,“魔宗之人,向來說話不算數。以巧取豪奪出名。為達手段,就算是自己宗門的自己人也能出賣。魔女你所說的話,又有誰會相信呢?即便你以宗門互咒發誓,也沒有人會相信你的,這叫做作繭自縛。”
陰蓮的俏臉上,立即升起一股十分明顯的寒意,香袖輕輕一拂,桌子上的幾個空杯子立即變成了齏粉,騰地站起嬌軀,惡狠狠地向跋鳳男等人道,“這麼說,你們當真是不願意再談下去了?”
易京正要說話,跋鳳男向他以武魂傳音術道,“易少托少,我去引開妖尊畢拓的弟子。你們全力對付魔宗的人。無論我們誰能夠逃出望天樓。立即向城中的武魂衛求助。引領城中的武魂衛來消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