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城主,還能打什麼主意。當然是鑽營投機,看能不能借助背陽派魔軍和力量。又或者說是妖尊畢拓的力量。橫掃飛天城。將他認為屬於他的飛天城奪回來唄。”
後者托爾認真地思索了一下跋鳳男的話,笑道:“你的用詞很有意思,末日城主,哈哈。不知道聽到這個身份。易少的心情會否一緊呢。”
跋鳳男道:“你是指飛天城現在仍舊麵臨被敵人攻破的危險麼。”
“不錯,魔軍六百殺手,已經枕戈待旦在城南外,易少不想現在與妖後朱玉顏撕破臉皮。所以一直沒有派出軍團去與魔軍交戰。
而且人家隻是駐軍在了城外,並沒有興兵來打。這個時候,如果我們主動出兵的話。反而成了理虧的一方。平白地為背陽派做了一回首先墊腳石。如今妖後朱玉顏率領下的魔軍。被擋在城外。本來就堵著一口氣內心不爽。要是再讓她得到這樣一個天賜一般的借口。情況隻會更壞。
到時候,妖後朱玉顏就有堂而皇之的理由,聯合起其它的勢力。一起進攻飛天城了。”
兩人一邊商議,一邊踏上一艘小船。小船搖搖晃晃,在魂力的作用下,開始沿著護城江,向城內水道開去。
跋鳳男遙望著兩邊的依依楊柳,記起白天時候發生的事情,向托爾斯泰道:“其實白天與申亮亮王子一戰的時候。我有把握可以一劍封了他的喉嚨。”
托爾斯泰吃驚地道:“為何此話你到現在才說,可是白天的時候。我們看你們兩個打是那叫一個火熱。無論是他的寒冰槍,還是你的天空之劍。都是勢均力敵。頂多算是五五之分,平分秋色而已。現在你卻說能殺他。難道你隱藏了很大一部分的實力。”
後者平淡地搖搖頭,“我並沒有隱藏實力,但關鍵的組合戰技並未使出。因為我摸不準小倩對他的心態究竟是怎樣的。”
托爾斯泰再次被震驚,駭然地道:“原來你對小倩還沒有死心。”
“不,不對。話分兩頭,我關心她才是真。但感情一事,她不想勉強。作為一個魂修劍士來說。我更加不想勉強。大家就像是陌路人關係稍微熟絡一點的最好。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減少我心靈的羈絆。讓我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魂修劍道的修煉之中來。”
聽完了跋鳳男的話,托爾斯泰心中不由一歎,為了魂修劍技的修煉,跋鳳男犧牲了實在是太多的東西。他現在幾乎不敢正麵去愛小倩。這一點特別的可憐。
不過申亮亮和他處於競爭者的情敵關係,這一點又特別有趣。事實上在托爾斯泰的心中。多多少少有點想看熱鬨的意味。這並非是幸災樂禍。而是他想通過這種方法,來了解迷一樣的劍士跋鳳男。
雖然他和易京兩人,已經與跋鳳男稱兄道弟,並且一起經曆生死多年。
直至昨天,他仍舊回複了以前的迷一樣的男人的狀態。讓人很想知道他的另一麵,究竟會是什麼樣子。
在這種好奇心的驅使下,托爾斯泰不由再問道:“那你去見她了,找到她人了嗎。”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麼。女人變起心來。是很可怕的。我不但找到了她,而且還親吻了她。可是她卻一副冰冷的樣子。如同木頭一樣不火不冷。我的心一下子像潑了一桶冰水一樣。從頭涼到了腳。這也是我為什麼會變得有些沮喪的原因。”
托爾斯泰嘿嘿一笑,緩緩搖頭,架著舟什麼也沒有說,直往城內開去。
“對了,剛才聽你說起。在對決申亮亮王子殿下的時候。你有超靈的感覺,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跋鳳男直言道:“那是因為我們一起吸收了來自九龍玉盤上的能量。以至於我們的命運,都因玉盤上的逆天改命能量得到造化。現在的你我。你以為還是一年前的你我麼。九龍玉盤的能量。的確是非同小可。
它改變了我們的命格。也改變了我們的體能。讓我們無論是在魂修戰技上,還是在自己的本體物理肌能上。都達到了一個極限的狀態。現在飛天城雖然落到了易少的手中。
但是飛天城的熱鬨,才真正起來。到處都是臥虎藏龍,與其說我們已經成了飛天城的主人。還不如說我們仍舊隻是飛天城的過客。
在四麵都是潛伏著的暗敵的情況下。天底下已經找不出比這更加合適的實戰修煉場所了。所以我在受到小倩的感情傷害之後。仍舊選擇留了下來。正是出於這個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