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左章一直有個外號叫做“權力野獸。”他一直想逼妖後朱玉顏把背陽派的領導權交出來。卻每每受到妖後及妖女蓮師徒兩人的連手打壓。因此才鬱鬱不得誌。隻能把精力用到打壓其它地位不於自己的長老身上去。
而麾下的太史雲,和左丘明等長老。則剛好成了被他“欺壓。”的對象。
一直以來,段左章和左丘明他們在魔門內,都是水火不相容的。雙方的關係緊張異常。
再加上左丘明本身也是個野心勃勃的家夥,段左章防他還來不及,無論在何事上。都會為反對而反對。給左丘明穿小鞋子更是家常便飯。
因此在左丘明的眼裡,段左章這個“魔門首席元老。”竟然成了比任何敵人還要可惡的“攔路虎。”
偏偏在魂修戰技上,段左章的修為要遠勝過他,因此左丘明一直隻能忌恨。而不能將對方乾掉。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研究如何踏著老大的屍體向上爬的策略。可惜妖後朱玉顏明眼執銳,當派中的元老鬥到了一定的火候之時。她是一定會出來平衡的。
隻要不明麵上進行火拚,妖後朱玉顏對麾下的元老是不會過問的。一旦麾下的元老到了那種明火執仗的地步。她就會立即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幫助弱的一方打壓強的一方。以上來平衡掉那些對背陽派可能產生巨大不利影響的勢力。
左丘明自加入背陽派以來,本以為可以混得風聲水起,他本身也是一個天才型的修士。但一腔熱血。經過幾十年的軟磨硬泡之後。居然化成了如今的樣子。再也沒有年輕時候的雄心壯誌。
今日來對付托爾斯泰,本身就是奉了妖後朱玉顏之命,前來試探一下他們在吸取了九龍玉盤魔力之後的身手。
如今試探完畢,本來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他野心勃勃,想把托爾斯泰順手乾掉。以此來換取妖後朱玉顏在背陽派內對他的支持。
哪知托爾斯泰好像把握到了他的心理一樣,頓時將段左章這尊瘟神給請了出來。令他心中老大不快。
段左章本人雖然沒有出現,但經托爾斯泰之口一提到他的名字,已經足以讓左丘明震怒。
“嘿嘿,難道不是麼。段左章長老曾經與易少做過一筆交易。說事成之後。保舉易少當你們背陽派長老陣列裡的三號人物。當時易少一口回絕了。現在看來,我們回絕得太早呢。早知道如果答應下來。那現在背陽派長老陣列裡。排名第三的,就不會是你隱形殺手左丘明了。”
左丘明狠狠地道:“你有什麼證據。小子你最好不要信口開河。如能拿出證據,本座就相信你的話是真的。”
托爾斯泰哪會如他所願提交語氣,模棱兩可地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此事我已經說與你聽了。你自己也是有眼睛鼻子的人。難道不會自己去揣摩妖後大人的聖意麼。她老人家對我們三兄弟。可謂是又怕又喜歡。怕的是我們有一天的魂修戰技趕過她。喜歡的是我們的身手高強。手段厲害。短短的幾年時間。就由籍籍無名,變成了如今的天下皆知。
她老人家想爭取我們三兄弟加入背陽派一事,你不會一點兒也不知情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在背陽派混得也太差了。”
“豈有此理,本長老在背陽派混得好混得壞,關你何事。”
“喲喲喲,左丘明。你別這麼激動嘛,我托爾斯泰說的都是事實。你激動也無用。在下隻不過是想證明給你看。其實有許多背陽派的大決策。你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作為背陽派的領導者,妖後大人,和首席大長老,甚至是妖女蓮。都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的。
“也隻有你左丘明,被蒙在鼓裡。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代表整個背陽派。實則你在整個背陽派內,隻是一個殺手而已。聽人叫喚,讓你往東。你就不敢往西。這樣活著。還不如學我們,在外自己闖出點名堂。不用受人喲喝。多自在啊不是。”
左丘明越聽越氣,可是他明明知道托爾是在糊弄他地詭辯,但在這小子說出來的話裡麵。在詭辯的同時卻不無歪理。讓他無法反駁。
“夠了,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本座今日誓必要取你項上人頭。”
托爾斯泰見對方的三昧真火已經被激起,冷冷地道:“隻怕未必。”
“左老,咱們已經有三年沒有見了吧。”
兩人正在激烈對決,互相對峙之時,一把有如雷霆之音的響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聽在托爾斯泰的耳中,頓時感覺到一陣奇痛。
左丘明則是興奮地道:“影子殺手裴元慶!這幾年你死到哪裡去了。今日本座要擊殺托爾斯泰這小子。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