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店外就恢複了風平浪靜,連鳥叫聲都沒有,太陽明媚的有些刺眼。
黑白無常的意思大概是,給我開了個後門?
是了,他倆其實並不太在意這些,主要就是為了立功才來的。
我想了想我現在的行程,每天到處碰壁,說不定這些東西還真用得上呢。
和張老黑把那兩套壽衣放到車的後備箱裡,大家感慨了一下,大金鏈子就繼續開著車上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強行跑了一趟陰間,我覺得腦袋迷迷瞪瞪的,身體也有點使不上力來,索性在副駕駛直接睡了下來。
經過了之前那麼一檔子事,之後兩天的晚上我們都是在車裡開著空調隨便湊合。
越是往高原地區走,高原反應也就越明顯,氣溫越來越低,我們已經翻出之前帶的大外套穿上。
我對距離挺不敏感的,隻知道開了很遠,漸漸的看到了一些穿著奇怪衣服的遊牧民族。
但我在大草原上根本就沒有看到牛羊,再加上氣候原因,出來的人很少,整片草原看起來都很荒涼。
這樣的場景容易讓人耐不住寂寞,我問了張老黑幾遍:“咱們還有多遠才能到地方?”
張老黑隻有一個回答:“我兩個朋友鑽的地方很遠,要更往裡去一些才行。”
這裡的遊牧民族是部落性質的,隻要不是他們整個村子的有問題,那一般就不會出事。
再加上他們還挺熱情好客的,我們這兩天晚上過得又很難受,一合計決定暫時住下來。
不過我們找了兩圈,也沒能找到旅館,最後隻能灰頭土臉的隨便找了個能吃飯的地方。
一邊往嘴裡塞東西,我一邊拉了個老鄉聊天,問他這裡的情況,主要是問哪裡有地方可以供外來人住。
他說:“我們這地方很少有人來,這裡基本沒有旅店這種東西,要是想住店的話,還要往裡開個十幾裡地去那邊的主城區。”
他順便還提了一句:“這裡其實非常熱情好客,我們要是留下來的話,可以受到非常豐盛的款待,甚至參加篝火儀式。”
我們一下就來勁了,當即表示留下!
那被我拽了的老鄉也不覺得麻煩,還樂樂嗬嗬地給我們介紹當地的食物,說道:“吃完就帶你們去部落長那兒。”
我們喝了幾兩馬奶酒,早就被熱情熏得暈頭轉向,根本懶得思考,屁顛屁顛跟著走了。
部落長住在一個小院子裡,圍牆上還畫著一些壁畫,下半部分貼了白色的瓷磚,要不說這是她家,我甚至會以為這裡是什麼重要的公共場地。
我們進去的時候,部落長正坐在書桌前,拿著筆對幾張紙寫寫畫畫。
他已經上了年紀,須發全白,鼻子上架著一副小圓眼鏡,看起來非常慈祥。
老鄉主動跟部落長說明了情況,部落長把筆一放,立馬過來給我們握手,還給我們說明了當地迎接外來人的流程。
“首先當然是接風洗塵,然後穿上民族服飾融入我們,到這一步要意思意思,給我們的部落的建設進行一定的投資,最後是篝火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