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鏈子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問我:“你小小年紀跟誰學的吹牛?”
我一邊笑嘻嘻的和他胡扯,一邊思考粽子的事情。
從雲哥他們的裝備就能看得出來,他們下墓的時候是會準備一些驅邪的東西的,朱砂能驅邪,但凡了解過這方麵的東西就能知道這一點。
乾這一行的都挺怕死在下麵,他們會帶,其他倒鬥的人自然也會帶。
但雲哥和明子又跟我說,所謂的粽子其實很難對付,見過粽子的人大多已經死在了下麵。
那為什麼我們遇到的這個這麼好解決?
難道是因為這粽子的目標並不是搞死我們,而是有什麼彆的訴求?
一想到這一點,我讓大金鏈子把之前那張照片又翻了出來,仔細感受一下上麵的氣息,看能不能探查到粽子的留下的線索。
大金鏈子說:“行”。
但表情不太好看,顯然是覺得恐怖,不願意。
我安慰他:“我們這兒就你一個是搞通靈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昨天晚上和粽子已經正麵交過手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彆的準備,但雲哥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抓緊時間繼續探索那座古墓。
他們為了勘測古墓的情況,在這裡已經住了很久了,再加上開盜洞的時候碰上好幾次麻煩,耽誤了很多時間,現在人員陡然增多,物資壓力越來越大。
繼續拖延下去的話,我們的物資隻會越來越匱乏,到時候在這冰天雪地的高原之上,那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倒是真的,我隻能讓張老黑多下點心思,自己跟著他們再次進入墓洞。
我們之前是順著一整邊的墓室直接探索過去的,直接開到了兩個假墓室,所以雲哥直接推測右麵三個墓室起碼有兩個是真的,我們直接去那邊開出這墓室的概率非常大。
右邊第一個墓室和之前左邊那個設計差不多,門上做了一個內嵌的裝置,顯然是需要放入特定的鑰匙。
我們一合計,在左邊的墓室裡仔細翻找起來,要是找到什麼感覺意義比較特殊的東西就拿過來試一試。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再次碰頭,分享各自各自的線索,但聽著都不太理想。
非要說的話,也就是我在某個牆角發現一對木頭,木桶裡還泡著一對爛掉的耳朵,一個有腐爛現象的舌頭。
這倆東西雖然也爛了,但腐爛的程度明顯比其他的東西都要低,我把桶上麵的蓋開大一些,聞到一股酒味撲麵而來。
這給我嚇了一跳,人體部位泡酒這種奇特的愛好,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把這事兒跟他們說了,他們覺得總不能是把耳朵和舌頭撈上來放在門裡,讓我繼續找。
於是我們在那幾個墓室裡轉悠了半天,硬是沒有找到門鎖。
雲哥最後歎著氣把我們召集到一起:“大家彆找了,說我們大概是運氣不好,那個門鑰匙在我們沒打開的墓室裡。”
這下好了,先前製定好的計劃又亂了,我們於是打算直接去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