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連著倒了幾聲謝,四周再一次歸為平靜。
夜色掩映下的公園,更是平添了些許的寂寥,給我的心頭更是描上些許的悲傷,我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愫到底是從何而來,悠悠歎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就朝著室內滑冰場的方向走過去了。
黑夜總是帶給人無儘的遐想,此刻也不意外。
因為就在我離開的那一刻,我絲毫沒注意到,在黑夜之中還會有一雙眼睛在偷偷的注視著我,就在我離開的時候,那雙躲在暗處的眼睛也隨之消失了。
……
等我走到滑冰場的時候,葛雲峰那小子正扶著牆邊慢悠悠的走著路,樣子活像一隻學步的鴨崽,腿腳都不利索,顫顫巍巍的,怎麼看怎麼滑稽。
我忍住笑,抱著胳膊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他,不知道到底是心有靈犀,還是說他也的確是害怕了,我沒站多久,他就猛一抬頭和我對視。
不是我的錯覺吧,這哥們眼裡都閃淚花了。
他表情一垮,伸著手朝我撲騰,又不敢跑過來:“救救我!救救我!師傅教我的平衡訓練裡沒有這個啊!”
我努努嘴,把今年悲傷的事在腦子裡轉了個遍,才沒笑出來。
這到底是給自己找了個同行的夥伴呢?還是給自個找了個爹?
時間還早,也沒彆的事可做,剛剛花錢是花了兩個人的錢,不玩白不玩。
我直接穿上了滑冰鞋,走進去溜了一圈,將這小子帶了出來。
站在門口看著他,抱著胳膊問道:“你還玩不?”
哪知道他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玩了,不玩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對了,你見到你那個朋友了嗎?”
倒還知道關心我,我那個朋友自然是見到了,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買了點水果,路過前台的時候問了一聲,發現有標準間,又順便換了個房。
等到閒下來的時候,我腦子裡又冒出那鬼魂的話來。
說實話,我現在還心有餘悸。
事情已經找到了,而且是不可避免的正麵矛盾,那就隻能硬剛了。
既然饒叔叔不來找我,那我隻好主動找他了。
聽說這鶴真道長最近可是一直在瘋狂的尋找鬼魂。
在這一帶抓了半年,沒什麼實力的已經搜的差不多了,稍微強悍點的又知道躲起來,想必他也在苦於尋找新的魂源。
這時候隻要我能找到一批鬼魂並聚集在一起,如此大的陰氣肯定能將他吸引過來。
到時候,主動的那一方就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