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到了崗亭。
古風看到彭叔和一個保安製服男在門口爭吵。
“彭叔,您這是?”
古風先開口道,但是心裡已經確定這個保安男就是罪魁禍首。
“小師傅,你來得正好,他就是我這個連襟妹夫張策,你趕緊放他的血化解我的厄運吧。”
彭叔介紹著這個妹夫一點也沒有要維護的意思。
“不忙,不忙,一會兒咱們等它現了形,再動手也不遲。”
古風看了一眼張策的五官,發際線參差不齊就是個沒有定性的人,顴骨四方而不高,還沒有事業運,沒有事業運就沒有財運,這個人,典型的,乾啥啥不行。
“行,聽你的,這石頭我先拆下來。”
說著,彭叔把石頭從鑰匙扣上拆了下來。
張策看著彭叔把石頭放桌上,看著很刺眼。
雖然他是想給彭叔點苦頭,讓他倒倒黴,但是裡麵的嚴重性他並不了解,現階段又看到自己姐夫彭大誌這樣厭煩自己,內心有點反酸了。
“姐夫,這石頭可是博物館珍藏呢,它這小小的一塊珍貴無比呢,隻是沒有打磨而已,外觀差點。千萬彆被這個小毛孩子忽悠了啊。”
也不知道姐夫是從哪請來的,看著古風那寒酸樣兒,就更來生氣了。
正在這時,窗外一個黑影劃過。
這讓正對著窗子的張策看個正著。
他搖搖頭,使勁兒地眨了眨眼睛,“好像有東西飛過去了?”
古風此刻已經把朱砂取了出來癱在寫好符咒的黃紙上。
“彭叔,來吧,把菱角石給我吧。”
彭大誌從兜裡掏出鑰匙扣,取下石頭,看了看窗外,沒發現異常,慌忙的遞到了古風手裡。
古風把石頭放在沾有朱砂粉的靈符上,瞬間發出呲呲地響聲,像火爐子被澆上了點水一樣。
此刻!
“快看…唔。”
旁邊的張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窗邊看到外麵紅綠燈下隱約一團黑霧從矮到高,緩緩起來,像一個蹲著的人站起來一樣。
這陣勢瞬間使張策驚吼出聲,又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可思議地回頭看了看他倆。
真是邪門兒,難道是這石頭?
彭叔衝著張策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也悄悄來到了窗邊。
朱砂是最有效的鎮邪之物,古風先用它封住小石魂的精氣所在,等它出現後,它的精氣來源就會受到製約。
這樣對付它就輕鬆多了。
藍古風不緊不慢地走到紅綠燈下,此時已經過了晚上九點,路上沒有車輛通過。
這樣安靜的路況,再搭配上這黑色霧氣,要沒有練過玄術的,肯定是感覺毛骨悚然。
古風洋洋得意地想著,還好我見多識廣,還好我玄術在身。
他這自我感覺良好的水平已經是登峰造極,無與倫比了。
在古風塗了柳葉水的眼裡,他把眼前的小鬼娃看得真真切切的。
這小鬼娃是石頭吸收周邊濁氣所幻化的石魂,沒有朱砂封印,它會隨時就飛回到石頭裡麵去的。
至於那濁氣是怎麼形成的?從何而來的?還無從所知。
“怎麼感覺渾身無力?是你小子封住了我的精氣?”
隻見這黑霧裡走出一個枯瘦如柴的碧衣男子,他站直了身子,發出尖銳地聲音,劃破了夜空。
他竟然是個大人?那小鬼孩的打扮是他嗎?難道他修煉的是童子功?
古風開始懷疑其中的古怪,但是也不能就此掉以輕心,還是速戰速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