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頂用嗎?”
胡少業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也隻能聽從古風的安排了。
誰讓自己不聽“老人言”呢。
雖然兩人都是同齡,但是自認識以來,每次都是古風領導自己,而且每次還都能逢凶化吉,不得不說,古風的老練沉穩,自已還差得遠呢。
沒一會兒,感覺嗓子就舒服多了。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胡少業哼起了小曲,試了試聲音,恢複了原樣。
“你給我吃的就是它吧?這玩意挺好,以後人們誤喝了這彩池水,就找它來解毒。”
胡少業用手撫了撫這些綠色心形的葉子植物,一臉的真愛。
“誒,這有塊石頭,不如我刻上字,來提醒大家,它就是解藥?”
胡少業發現這植物旁邊有塊體積修長的銀白色的石頭,萌生一計。
“大少爺,彆在作了行嗎?你沒聽說過嗎?不作就不會死?”
“哈哈,怎麼?難不成這石頭有講究?”
胡少業滿不在乎地一步騎在了這塊長形的石頭上,仿若一個樹乾被刷了一層石膏似得。
“這植物吸收了湖裡的水,經過光和作用,把鹽消化了,釋放出了酸,正好就是這碳酸鹽水的克星,所以有陽光照射,能讓你短時間恢複自如。”
古風走到了胡少業跟前,繼續道。
“它的名字叫腐屍草。動植物的屍體是他的肥料。”
古風剛說到這裡,胡少業彈跳了起來。
“我去。呸呸呸。剛才就吃的它呀?”
胡少業急忙開始用力扣起了嗓子。
“你都吃下去了?藥效也都過了,你不好奇?它從哪裡吃屍體?”
“啥?乾脆,你直接講完吧。”
胡少業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盯著腳下的大石頭,估計能猜出個所以然了。
“這裡。”
古風指著他剛才騎過的石頭道。
“這附近有個暢族,他們常年在山裡隱居,不問世事,隻有節假日才會下山采買所需,有時候,下山一趟,可能把年貨都一起買了,他們還保留著傳統的石葬方式,就是把死去的人用泥土封存好了,並風乾,然後再沉進這彩湖裡麵,日積月累,這碳酸鹽會把這屍體浸蝕得更硬,慢慢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怎麼確定?它就是一個?你不是說都浸湖底嗎?”
胡少業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但仍然保持質疑的態度,因為他剛才在那塊石頭上坐著了,並且是騎在上麵。
“要形成這樣的硬度,得百年了,所以,它應該是被水流衝上來的。不信你看?”
這次,胡少業仔細看了看湖底,正如古風所說得那樣,這湖底有些人形泥塑,有的已經發白了,還有的已經和剛才這個石頭沒有太大的區彆。
胡少業探回頭來,定了定神,擺擺手道。
“不看了,不看了,這玩意,越看越彆扭,咱倆還是繼續趕路吧。”
“嗬嗬,行。你總算是瀟灑夠了,就是不知道,他還讓不讓咱們走?”
古風苦笑了一聲,看著胡少業身後的泥屍。
“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