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梅旮也不容易啊。”
顏撤感歎道。
“哼!他!不容易?我看啊,他就該打!”
眼前的老生,竟然如此評價。
“這位學長,你這樣說,我們反而不懂了啊,這梅旮學長多麼忍辱負重啊?你竟然這樣落井下石。”
麥吉不高興了,忍不住,批評了眼前的老生。
“你們是不知道,他本不用這樣的,你想想,綠校徽這樣欺負他,他不還手,所以助長了綠校徽頭目屋碑子的氣焰,他不僅在校園橫行霸道,還把兔仙師祖的地窖給霸占了。我們這些級彆低的學生,想進去待個三五分鐘修煉,他都不讓,這地窖成了他屋碑子開的了。”
“你倆說說,梅旮該不該還手?而且,他也能打得過那個屋碑子的,可他就是忍氣吞聲,你說,氣人不。我都想打他一頓。”
這老生確實被氣得夠嗆。
顏撤哈哈一笑道,“多大點事兒,放心吧,這事,有人管,不就是個比試嗎?這怎麼個說法?去哪比?比什麼?隻要贏了他,是不是那冰窖就可以隨便人們進出了?”
“怎麼?你們要!挑戰他屋碑子?”
老生有些驚訝,一個新生,有什麼能耐?
“當然要戰,不過,不是我倆,學長?你給說說流程唄,或者約一下那個什麼‘沒有被子’的。”
顏撤很自信道。
沒有被子?
什麼鬼?
是屋碑子好不好?
“行,就是你們對方下戰書,之後就去學校訓練室的二樓,那裡是個空曠的大展廳,適合搏鬥。到時候,我們所以學生都會去觀看的,絕對公平公正。”
老生介紹了一下比試流程。
……
就這樣,很快,那屋碑子很快就收到了古風的戰書。
“一個新兵蛋子,也敢挑戰老子?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呢!”
屋碑子一副狂傲自大的語氣。
“老大,這小子有點道行呢,上次在冰窖,就是他出的手。”
那個被古風打過的大高個子說道。
“哦?這是真的假的?我也聽說了他們去牛樂山的武鬥實踐了,據說他戰勝了海蜇精!還真讓他出頭了?”
屋碑子一臉的質疑,外加著小心應對的表情。
屋碑子這個人,不僅僅是鬥技高,還有就是他那心狠手辣的為人處世,和橫行霸道的作風,膽子大,越乾就越大,所以,他才這樣的狂妄。
但是他心思也很縝密,所以,現在約個鬥技,也許,他還的慎重考慮。
“聽說執行任務時候,他和梅旮一組,要不,把那小子弄過來,問問他的底子?”
大高個子提議道。
他在屋碑子手底下,技能學得不多,但是狂妄自大學得很滿。
很多不著調,狂躁的事件,也是他拱火拱出來的。
果然。
沒多久,梅旮就被他們約到了屋碑子的麵前。
“說說吧,梅哥哥。”
屋碑子還是陰陽怪氣地口氣。
“說什麼?”
梅旮被他們反綁著,蹲在地上。
“古風用招式的套路和等級,告訴了我,我以後,就不再理會前塵舊事。怎麼樣?這交易?”
屋碑子看樣子是對古風有了芥蒂。
不然,在還沒答應挑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功課’了。
“他現在鬥技八級,主要兵器是桃木劍,擅長驅魔,招式嘛,多以劍法和普通拳法為主,沒有很明顯的特色。”
梅旮故意隻說了一個表麵。
“哦?不會吧?那他為啥能收服海蜇精?”
聽完介紹,屋碑子有些質疑。
“八級鬥技,什麼拳法,估計都可以練出高度了吧?”
梅旮故意把古風優勢引誘到了級彆上。
“嗯,也有道理,他們這一屆剛來的時候都是4-6之間的,他一來就就是八級,確實有優勢。”
屋碑子腦子算了算他的級彆,點了點頭。
“聽說還接過單子,像是個熟練的驅魔道士。”
大高個子又提供了一條信息。
“嗯,那就難怪了。經驗也很重要。”
屋碑子竟然都相信了。
就這樣,梅旮就被釋放了。
而且以後也不會被綠校徽的學生欺負了。
……
比試的日子,定在了訓練室二樓。
一場普通的友誼賽,本來不新鮮,在校園,隨處可見,隻是這次,有些不一樣。
因為,是有人挑戰了屋碑子。
那個人也是個新起之星。
就這樣,兩個‘名人’的較量,竟然也成了學生們之間的茶餘飯後。
上次這麼火爆,是梅旮和翻六的比拚。
可是。
這次,也算是有緣分。
第二個有血性的‘梅旮’即將誕生了。
那就是!驅魔少年古風。
比試正式開始,裁判竟然是兔子頭獅知康。
也許好久不見了,也許是因為他認識自己的母親,因為有他的出現,古風內心就很安定,很平穩。
就這樣,比賽即將開始。
突然,古風舉手示意提出了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