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離歌越說越慢,還背起了雙手,因為,眼前的這個小醫生正是那人的弟弟,離歌有些不太高興。
“沒人的地方?關?什麼意思?你把他怎麼了?”
古風聽到這句話,立馬急眼了。
“彆急,彆急。他隻是阻礙到我的‘事業’了,我就小小懲罰他一下,既然你?是個醫生,貌似還能醫治疫情,不如,這樣吧,你幫我們把疫情給看好了,我就放了你的哥哥,藍古沐!如何?”
毒離歌繼續發飆。
“哼!我是不會受人威脅的,本來,就是做誌願者來看病了,你這樣抓了我哥,我還要為你服務?休想!”
麵對毒離歌的囂張跋扈,古風比他還厲害,更上一層樓了,直接向門口走去。
莫醫生剛要發聲挽留。
毒離歌繼續出聲道,“走走看,不如讓孫富也陪陪你哥?他倆好有個伴兒?”
真是同性相斥!
兩個性格類似的青年,遇上了。
天崩地裂的感覺。
老天啊,我叫孫富,我怎麼這麼命苦?
古風站在原地,調整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微笑,回頭道,“病人在哪裡呢!誰帶我去啊?”
毒離歌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門口,與古風擦肩而過,並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
古風快步跟了上去。
孫富和莫醫生一起搖了搖頭。
這兩人?什麼玩意做的?
古風和離歌來到了隔壁的病房。
此時,在上麵躺著的不是彆人,而是離歌的姑媽。
“這是我姑媽,你看看?她現在,已經昏迷了,全身都有些潰爛了。”
毒離歌一邊捂著鼻子,一邊領古風進去查看。
這屋子,雖然有消毒液的味道,但是她那膿瘡的腐爛味兒夾雜著戾氣充斥的黑霧,慢慢在病床周圍擴散開來,雖然不明顯,但是,多個接單經驗,已經提醒了古風。
這戾氣在人還有氣息的時候,是微弱的,直到把人的體息,精氣神吸食乾淨,它才能幻化成形。
確切的說,人斷氣後,它就會出現一股子黑煙,然後再附著再下一個軀體裡,進行吸食。
這就是之前說的傳染,其實不是真正的傳染。
而是這膿瘡上的戾氣已經形成了病妖,還要源源不斷的來擴散在人群中。
此時這病妖還沒有真正形成,所以,朱砂,糯米對他起不了作用。
果然。
萇蒲草!
古風忽然想到了這個。
他急忙對著剛進來的孫富大哥開口道,“孫大哥,你運過來的藥品裡,有沒有萇蒲草?我見你們裝貨時候那個東西裝了一堆。”
孫富聽到後,想了幾秒鐘忽然驚呼道,“有,有,我想起來,這個藥,是價格比較低的,藥材批發商說藥效很猛,所以,我們就進了一些,隻是,到了島上,醫院和社區,沒人肯用,還在船上扔著呢。”
原來這草藥到來的原因,竟然是這樣的。
古風眉毛一翻,勞動人民的智商和勇氣,也是成正比的。
就這樣。
毒離歌排手下人去了一趟船裡的貨倉,把所有的萇蒲草都搬運到了毒宅。
古風結合它的藥效,加入了一些自己調配的藥粉練出了一些個膏狀的驅邪啫喱,給毒姑媽塗抹了一些在皮膚濃爛的地方,果然好用。
藥效大概半小時後,那潰爛的傷口,就開始結痂、乾涸,估計三日內就可以痊愈了。
因為這種藥啫喱裡麵有大量的驅邪粉,所以古風根本不用靈符,不用朱砂,在這些膏體塗抹的同時,那些緩緩聚集在一起的黑霧就被消散了。
“感謝藍古風的幫助,我們毒蜜島才能順利挺過此劫難,不如。在島上玩幾天,我們儘儘地主之誼。”
毒震源第一時間回家接見,感謝了古風。
和小兒同齡,竟然如此的技能,毒震源發自內心的喜歡古風。
“內個,島主。我這次來,是來找我大哥的,聽說是的得罪了離歌,被他關押起來了,我想看看他。”
和島主說話,古風得記得身份了,隻能是表達個意思,但不能說透。
“臭小子,光給我添亂,立馬放人。”
毒震源聽出了古風的意思,怎麼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
他整日遊手好閒,東跑西顛想一夜暴富,不勞而獲,這毒蜜島這麼大家業,他要是玩心這麼大,誰來繼承呢?
毒震源越想越生氣,看著眼前的古風。
他心升了一個念頭。
他要把古風收做乾兒子,以後,繼承島國衣缽!
對!
這主意不錯。
於是,毒震源下了一道旨意,還沒有昭告天下,古風就再次偷偷坐孫富的貨船逃跑了。
話說這疫情的引起,就和毒離歌有關。
由於他沒有得到島國有關單位的支持,就私下的研究病毒,試藥,導致一例感冒變異病毒流失在外,所以才釀成了如此大的將近滅族之災。
而古沐本是(藍族)接到了毒震源的邀請,過來勘探疫情的,當他發現與毒離歌有關時候,就被毒離歌找了個罪名給看押了起來。
可古風的到來,如此順利,並解決了問題,也算是冥冥之中有些定數,肉爛在鍋裡,都是藍家‘買單’就對了。
……
到了進修學校,發現眾人都在收拾行李。
古風很納悶兒,就去問麥吉。
麥吉告訴他,回來的還挺是時候,大家要去參加一個漢城的煉藥大賽。
花無常老師親自帶隊。
明麵上是和各界的煉藥同仁進行交流,實則就是每年舉辦一次練丹丸比賽,從速度,純度,效果幾個方麵進行比拚,看看哪路的煉藥師們能夠奪得頭彩,也算是個對自己‘手藝’的一個評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