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脫口說出的配方名稱讓女工很激動,可是眼神又下子沒了光澤。
“小哥雖然說得準確,可是因為這瘊子原因,現在治不好的顧客,到處換修腳店,換方法治療,都是這倒了好幾手的病人,現在,不僅是我的小店,其他同行修腳店都不景氣了。”
紅輕想到這些病人,因為難纏的瘊子就懊惱,她繼續道,“而且,現在,那些老病人,不僅治療沒耐心,還因為不講衛生,感染了新的腳瘊子病人。這修腳行業因為這個小肉瘊子,都麵臨了關門了。”
紅輕說著,用手裡的鑷子捅了捅盤子裡的肉疙瘩,沒想到,瞬間,拔出來的時候,鑷子的一個尖被它給吃了?
“這是怎麼回事?”
她驚呼出聲。
“彆動它,它已經被魔化了。”
古風平靜道,直接掏出了一把朱砂粉,怕到了上麵。
頃刻間,那蠕動的肉瘊子變成了乾涸的死皮,一股子綠色霧氣,瞬間在托盤上繞了一圈就逃跑了。
“魔化了?它們是妖怪?可是,為啥隻吃人的腳丫子啊?”
女工紅輕看著眼前托盤裡乾涸的死皮和朱砂粉,這才明白過來。
“我也不知道,按理說這種綠色的霧氣,屬於素食鬼,怎麼會依附在人身上?”
古風也很納悶。
“素食鬼?天哪,你說的我都不知道,你不是醫生?難道是?”
女工紅輕開始猜想。
“對,我是個驅魔人,剛才這位大叔在街裡鬨事時候,我就發現他腳丫的問題了,所以進來勘探。”
古風解釋了自己的來意。
“那現在怎麼辦?看著那東西已經跑了,再怎麼抓?還能抓住嗎?”
女工聽到古風是個驅魔人,忽然感覺事態的嚴重性。
“還有我那一堆病人也沒有藥?他們會不會變成魔鬼?他們病情會不會加重?”
女工越想越激動,眼神都慌了。
“彆擔心,剛才的綠色煙霧是被我的朱砂給擊斃了,它隻是素食鬼身上的一個小小的皮膚阻止。這大叔還在,隻要他提供線索給我們,一定能夠把這素食鬼給捉住。”
此時二人一同看向了杜老榜。
而杜老榜腳丫子好了,第一時間就通知了自己的一群‘病患者’,說來也奇怪,他們和自己都是一樣的職業,屬於自由手工畫家,主要就是室內創作,也不常來回行動,怎麼會染上腳氣病呢!
所以他好了之後第一時間就打通了好哥們的電話,可掛斷電話就聽見了古風和紅輕的對話。
怎麼長了一個瘊子,竟然還和小鬼聯係上了真的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他倆還在看著自己。
“這個?你們?想?”
杜老榜尷尬地盯著他倆,說不出話來。
“杜叔,您朋友們都是什麼職業?經常一起換著穿鞋嗎?他們都是誰先感染這個瘊子的?”
紅輕出聲道,先找出一些可能性。
“沒有啊,我們都是穿自己鞋,沒那替換穿的愛好,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們都是自由職業者,在家工作室畫畫,偶爾開直播現場畫一些小視頻,沒有什麼不健康嗜好。”
杜老榜也有些困惑,不知道怎麼來給紅輕他們提供線索。
“都是些藝術家啊?那你們找靈感的時候都去哪裡呢?或者,都用什麼方法來給自己提升靈感,擴充思維呢?”
古風聽到紅輕的問題和杜老榜的回答都有些不太搭調,所以,結合他的職業,進行發問。
杜老榜一聽這小哥說自己是藝術家,忽然一種被重視的感覺油然而生,清了清嗓子,瞬間就打開了話匣子,“紅輕知道,我就行在這附近住,所以平時確實不出門,靈感嘛,都是哥幾個各自愛好,各自分享,看電視,看書籍,逛公園,短途旅遊,誰和誰找靈感的方法不一樣,就說我吧,我擅長畫人物畫,都是看古裝電視劇來靈感,又快又省時間,那個東街的張意他是畫山水畫的,他經常爬山,旅遊,不僅燒錢,還經常看不到人。還有後街的劉偉明,他主要畫遠景的,他就靠聽歌舒緩一下情緒,立刻就來勁兒了。”
聽著杜老榜介紹朋友們的愛好,確實五花八門,各種方法,沒有什麼特彆之處。
紅輕好奇道,“杜叔,你說的這幾個叔,沒有來我店裡啊?沒有長瘊子吧?”
“咳…他們比我還有本事那,張意做了物理治療冷凍不行,然後就手術切割了,沒想到傷口剛長好,那瘊子就又出來了,位置在腳掌上,一動就磨得疼,哪也去不成了,正在家頭疼呢!劉偉明自己從網上買家一瓶藥水,我看過了,好像味道和你調配類似,天天在家抹呢,不知道好沒好,估計不行,要不然早就給我打電話了。”
杜老榜一口氣,把他們現在狀況都做了解釋。
不對,這些看似很普通的職業、環境,怎麼會如此巧合?他們一定去了一個共同的地方,或者接觸過共同的人。
“紅姐,你的病人裡,還有其他職業,或者線索嗎?”
古風開口詢問紅輕。
“有個司機,還有個女健身教練,還有個三個搓澡工。這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