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風,這樣,他就算到了池島也不好找啊,這心靈感應很重要的。”
唐運也有些擔心,可古風還沒有回複,頓時,華牛再次吐了一口血,這時候,血裡冒著一絲絲黑色的霧氣。
“不好,中招了。”
古風急忙掏出一張靈符貼到了剛才華牛的背部,然後嘴裡念了好幾句咒語之後,那華牛才緩緩地從原地挪動起了步子,起身道,“謝謝小哥,今日之事,我華牛一定重謝。”
說完,華牛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剛才中什麼招了?還吐出了黑色的血?”
唐運好奇地看著地上那團黑紅色的血跡,還冒著黑色霧氣,和第一次吐出來的血詫異很大。
“你沒看到嗎,都貼上靈符了,肯定有臟東西唄!”
許剛一副很老成的樣子,對著唐運解釋道。
“什麼,什麼意思?你們在說什麼?”
華牛忽然反應過來了,剛才古風對著自己發出的那些動作。
“情況是這樣,我得先聲明一下,你的心靈感應確實很準確,隻是,這中邪嘛,是在他身上,而你現在的症狀,隻是他中邪之後的副作用罷了?”
古風一字一句的解釋清楚了。
“啥,這中邪也可以感同身受?好家夥,可不能羨慕雙胞胎兄弟的感情了,真出事了,還得兩人扛著…”
許剛看著這華牛的樣子,頓時有些悲歎道。
“你怎麼說話呢,一起扛事兒怎麼了?親兄弟就是該這樣啊?”
唐運此刻表現出了一個正麵人物的樣子。
“行,你厲害,我閉嘴…”
許剛看唐運這時候就像個沒了主意的蒼蠅,逮誰都盯一下,他乾脆直接去收拾桌子上古風寫好的符咒去了。
“那這位小哥,我,我哥他到底怎麼中邪了?我怎麼救他啊?”
華牛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根本沒有關注旁邊這兩人為什麼爭吵。
“這個,我也猜不出來啊?至少,你就是一個人去池島,也救不了他。”
古風很認真地勸阻道。
“那怎麼辦啊?”
華牛此刻,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貼了張靈符從你身上傳來過去,能暫時讓他安全一陣,可要是那邪物再次侵襲他,估計,還得會有剛才那一幕的?”
古風安慰道。
“還好有你啊。”
唐運此刻握住了古風的手,一臉感激。
“那怎麼找那邪物,他再次襲擊是什麼時候?”
華牛一時間就蒙圈了,剛才還想著去池島,此刻被古風這樣一說,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這個?隻能一個一個來解決啊!”
古風此刻氣定神閒,直接轉身,從裡間的案桌抽屜裡取出個手掌大小的白色圓盤,然後對著華牛說道,“你上次抽搐是什麼時候?”
華牛一看古風手裡那著個骨鏡,頓時明白了古風的用意,於是心裡暗暗算了一下,“當天住院吐了很多血,然後抽搐了,是周二,今天周五。”
“也就是說,從二到五,間隔了三天?”
古風看了看骨鏡,上麵密密麻麻全是數字和穴位,還有時辰和對應的方向,可以說是個尋龍尺,羅盤,指南針彙集在一體的一個‘大boss’了,隻是外麵是塊頭蓋骨的骨頭做的,看上去詭異些。
“這,這是那個照骨鏡?能夠通過對人體骨骼的照射,精確的照射出他的病理病因,以及他的環境曆程。據說還能照鬼照神?”
華牛一口氣,說出了這個照骨鏡的作用。
“不賴,還挺識貨。”
古風直接誇獎了他一句。
“這年頭,老物件摸的多不多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啥東西不能碰。”
華牛咧了咧嘴,頓時看向彆處。
“啥意思。這不就是塊骨頭嗎?怎麼,你還怕了不成?”
唐運見華牛眼睛撇到一邊,瞬間覺得他有點迷信。
“嗬嗬,我知道你的意思,這骨頭我已經開過光了,還用驅邪草做了一個包包,它一直裝在裡麵,進行藥物滲透,就像人的‘化療’一樣,直接藥物進入到了骨髓深處。”
古風笑了笑,示意華牛放鬆。
“你們怎麼說得這麼嚇人?不就是個骨頭做的鏡子嗎?有點邪氣怕什麼?他就是個道士,滿屋子的香火和靈符,還怕啥?”
許剛終於忍不住,抱著一打靈符紙堆在了眾人眼前的茶幾上,接著說道,“雖然不認識靈符,但是看你畫久了,也多少了解一點,之前的是超度的靈符,前麵都有一個圈圈,燒了之後可以幫助投胎,可這一打紙上麵的靈符,為什麼沒有那個圈圈?是忘記畫了?還是彆的?我怕裝混了…”
此語一出,頓時華牛懵逼了,因為這時候,他才知道了古風的身份。
原來,他就是那個有能耐的小哥,都聽說文化街來了一個技藝精湛的小哥,沒想到,竟然是他,就在眼前。
“嗬嗬,這個沒有圈圈的,是定身符,沒有換黃紙,隻能保一個小時的。”
想到家族特製的那種黃紙已經用完了,那種畫出的定身符,使用時間還長點,可眼下,還沒有時間回去過呢,隻好就近先寫點了。
“小哥一定要幫我找到大哥啊!”
這時候,華牛立刻跪在地上,希望他能夠助自己一臂之力。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