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來說,這就是一個好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知道宗武殿內的消息,宗武殿不知道我們的情況。我們安排在宗武殿內的人,已經有幾千年了,他們斷然查不出來的。”霧氣內的虛影淡淡說道。
衛堅想了片刻,問道:“接下來,我們隨國公府,該怎麼辦?”
“很簡單,繼續在興安城鬨,不要招惹到樞密殿和南明至高神的人,其餘的人,都可以對付,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可以吞並一些勢力,趁機壯大自己,說起來,還得感謝宗武殿給我們這麼好的機會呢。”
“那好,就以你所言。”
……
衛晨給殺氣重重的錢右使拍了一個響亮的馬屁,錢右使的怒氣卻是絲毫未減,他已經是久經世麵的人物了,哪裡會被衛晨那麼簡單的一個馬屁就給拍暈乎了?
如果衛晨想的那麼簡單的話,那也真心是天真了。
錢右使看著衛晨,怒聲道:“你是哪裡來的小子?竟敢傷了劉長老?”
“錢右使,我那並不是主動出手傷人,劉長老莫名其妙的要我的命,難道我應該束手就擒嗎?人命無貴賤之分,劉長老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嗎?”衛晨冷笑看著錢右使,繼續道:“況且,要分貴賤的話,我堂堂隨國公衛堅的兒子,未來的衛家繼承人,難道還會比不上那個所謂的劉長老?”
“再說了,劉長老沒有死,隻不過是受了傷而已,你來我麵前咄咄逼人的聒噪,可就有些讓人看不起了。以你的地位,在我這種小輩麵前聒噪,真心很丟人好麼?”
衛晨滿臉譏諷之色,對那個所謂的錢右使,並不放在心上。
並且,周圍的人都知道事情的原委,的確是劉長老莫名其妙發瘋了一樣的先動手,衛晨隻不過是反擊戰鬥而已。衛晨的話,擲地有聲,占據了道理,讓那些圍觀之人信服。
錢右使徹底被激怒了,他剛要說點什麼,公冶紅便是走到衛晨身邊站定,抬頭看著錢右使,淡淡道:“錢右使,難道以你的身份地位,你還想在這裡對一個小輩出手不成?衛晨雖然不是我們宗武殿的人,但衛晨在隨國公府,地位不俗,你對衛晨動手,那就是對隨國公府開戰了,但那是你私人的事兒,跟我們宗武殿沒有任何關係。”
公冶紅看向那些圍觀的人,高聲道:“你們說是不是,我們難道要為錢右使的魯莽行為而買單嗎?宗武殿講的是公平公正,想以一己之力,將我們宗武殿拉下水,陷入跟隨國公府全麵開戰的境地,你們覺得你們需要嗎?”
聽了公冶紅的話,圍觀的人紛紛開口道:
“不公平,我們不需要跟隨國公府全麵開戰!”
“那是一種傻叉才會希望看到的行為,我們不願意。”
“是啊,我們要和諧發展,不要戰爭!”
圍觀之人,有些是站在衛晨和公冶紅那邊的,而還有些人,卻是錢右使的嫡係人馬。但錢右使此時此刻失去了話語的先機權,他們也是沒轍的,隻能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咽。
錢右使極為憋屈,憤憤不平道:“難道傷了劉長老,劉長老又被處罰了,就這麼算了?”
公冶紅沉默了,就這麼算了?那顯然不是錢右使的風格。但能夠怎麼做呢?
公冶紅很想儘量避免衛晨和錢右使之間的戰鬥,不管怎麼樣,她都是站在衛晨那一邊的,她都是擔心衛晨的。既然是這樣的話,戰鬥,也就儘量不要出現的好,老實說,公冶紅對衛晨的實力,並沒有什麼信心就是了。
衛晨靜靜看著公冶紅,他心頭暗想道:“這個小丫頭,倒是處處都在維護我啊,她爺爺公冶隆和老殿主,都希望我出頭,打壓錢右使脈係呢,沒想到,卻是被公冶紅橫插一崗,導致現在可能是打不成了,公冶隆和老殿主,也會因為這個責備公冶紅的吧?”
“她的任務,完成的可是一點都不出色啊!”
完成看著公冶紅,心底流露出了一絲絲暖意。
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
想必也隻有在魔域苦苦等著他的那些女人們,才能夠這般的維護衛晨吧?
衛晨對公冶紅的好感,越來越提升了。
但正因為是這樣,衛晨不想讓公冶紅難做,更不想讓公冶紅被她爺爺和老殿主責難。
衛晨走到公冶紅身前,斜視錢右使,道:“錢右使,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