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晨的話,就連嶽鬆陽和錢右使還有那些祖修長老們,臉上都是出現了善意的微笑。
這個小家夥,還真是有趣啊!
“隨便什麼都行吧。”公冶隆笑著說道。
衛晨想了片刻,道:“那就寫上,我的心願,是世界和平吧。”
公冶隆愕然……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寫上了這麼一段話:
衛晨,陣法大師,從記憶神石中得到了八門強悍的精神力攻擊之法貢獻給宗武殿,他的心願,是世界和平。
很簡單的一段話,其餘功德碑上的人,都沒有那麼簡單,起碼會寫上一些生平事跡什麼的,來自哪裡什麼的,可對於衛晨而言,該怎麼寫呢?他的身份,來自上古世界空間位麵體係的,怎麼可能寫上去?公冶隆也知道,衛晨肯定不想寫上什麼他來自隨國公府之類的,所以就乾脆彆寫了,簡單點也行了。
一等功的刻畫,一般情況下,都是巨大篇章的,衛晨的介紹,是一個奇葩,簡短的讓人無話可說。
但這樣的簡短,那些祖修長老們,卻是極為滿意的。他們不希望看到,自己宗武殿的功德碑上,出現隨國公府幾個字。他們暗想著衛晨那小子很識趣啊,沒有要求將自己的出生等等寫上去。‘
然而,這隻是一個美妙的誤會罷了。
一切就緒,所有人都覺得衛晨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但是對衛晨自己而言,對什麼功德碑之類的,他並沒有任何想法。從記憶神石中得到的好處,僅僅是認識了殺神前輩那個猛人,還有滅世十三劍。
劍訣和精神力攻擊之法,完美的融合,也就殺神前輩能夠弄出來了。
一個小型的典禮結束,衛晨跟隨著老殿主和公冶隆,還有一眾宗武殿高層,全部回到了宗武殿主殿大殿內。
“金戈,去東方林的人選,你確定了嗎?”大殿內,一名祖修長老詢問老殿主。
老殿主名為金戈,隻是在宗武殿內,基本上沒人會叫他那個名字,都是稱呼他為殿主大人。能夠直呼其名的人,也就是那很少的幾個祖修長老罷了。叫殿主大人叫習慣了,甚至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麼了。就像是殺神前輩那樣,血煞店的人都隻知道他是殺神,對於他的真名,根本沒多少人了解。當然了,像是老殿主金戈那樣的實力,跟殺神前輩是無法相提並論的。說難聽點的話,就是連給殺神前輩提鞋都不配。
衛晨也是第一次知道,老殿主的名字,叫金戈。
“確定了,就是不知道,嶽副殿主的意思如何?”老殿主看向嶽鬆陽,笑著問道。
嶽鬆陽道:“衝鋒陷陣的事兒,從來都是我做,我能有什麼意見?”
老殿主乾笑道:“能者多勞嘛。”
“金戈,你們坐鎮宗武殿即可,我和錢右使去東方林,再加上幾名祖修長老,應該罩得住了。”嶽鬆陽看著老殿主說道。
老殿主點點頭,答應了。
一般情況下,宗武殿有什麼事兒需要戰鬥的話,都是嶽鬆陽出麵,老殿主一方麵是實力不如嶽鬆陽,另一方麵是因為他畢竟是殿主,不能輕易離開宗武殿,不合適的。
久而久之,那都成為一種習慣了,老殿主金戈和嶽鬆陽,基本上算是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吧。老殿主在宗武殿內管事兒,嶽鬆陽到處跑,負責戰鬥和殺伐。
其實那也是嶽鬆陽的性格和愛好,代表不了什麼,都是為宗武殿做貢獻,不一定要打打殺殺。
可在宗武殿弟子們的心目中,嶽鬆陽的地位是很不錯的,幾乎跟老殿主金戈是一樣的。嶽鬆陽的地位,就是靠著殺伐得來的,而老殿主在宗武殿,卻是以德服人,處事很公道,基本上沒有偏頗,這次衛晨的出現,宗武殿弟子都覺得老殿主是不是變性了,怎麼開始假公濟私了,但衛晨的表現,讓眾人閉嘴了,老殿主沒有偏心什麼的,一切都是衛晨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地位。
嶽鬆陽帶隊,錢右使和向左使,都參與了進去,還有三名強悍的祖修長老坐鎮,衛晨和左冷、肖劍、盤大龍等核心弟子,悉數跟隨。
核心弟子,在這樣的戰鬥中,每次都必須去,會不會掛掉,並不在宗武殿的考慮範圍之內。隻有不斷的經曆戰鬥,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宗武殿不要溫室裡的花朵。
大部隊騎上雪鷹,浩浩蕩蕩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