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趙嚴的事情後,那還有人敢去反對天子的決定,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不成?
這般下來,此事就算是定下了,無人可再質疑。
……
早朝過後,陳循立刻出宮回了陳府,在書房思忖片刻後,便是疾筆書寫了一封信。
隨後喚了心腹過來,沉聲吩咐道:“你將這封信親手交給祺瑞,讓他速速查明後,回稟於老夫。”
單祺瑞,便是陳循的義子,如今的大內禁軍統領。
心腹應聲後,便快步走了出去。
陳循坐在書桌後,早朝之事,他還是無法徹底安下心來。
趙嚴怎麼說也是堂堂順天府尹,三品大員。
皇帝就是再荒唐無道,喜怒無常,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突然就盯上了趙嚴,一個理由都不給,說殺就殺,根本不留半分餘地。
此事太過反常,他必須要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導致皇帝對趙嚴起了殺機。
“該死!”
陳循心思沉沉,狠狠一巴掌拍在案上,心中猶有一股不安。
皇帝這一刀砍下去不可謂不狠,這是生生折了他一條手臂!
趙嚴身下的位置何等重要,現如今被皇帝陡然斬去,一下打亂了他的計劃,且新上位的,還是林牧峰那老匹夫!
這老家夥自吏部尚書時就與他作對,隻不過皇帝當時對他聽之任之,才是將這老匹夫打壓了下去。
陳循萬萬沒想到,林牧峰今天會突然被再次提拔上來,居然還成了原本該是他手中利刃的順天府尹。
到時候想要辦事,若要經那老匹夫之手必然難上加難。
比之這些,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皇帝如今的變化。
這種逐漸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覺十分不妙,可偏偏又束手無策,不知該從何下手。
單祺瑞的效率很快,在收到信件後沒多久便趕來了陳府,屏退左右後,陳循才是開口問道:“祺瑞,事情查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