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聽得眉頭一皺,低罵了一句:“這兔崽子!”
他眯眼沉默了一會,對著張夫人吩咐道:“他不懂事,你還不懂事?!速速派人去將他找回來。”
“好好告誡一下這小子,最近這段時間安分點,不要亂跑,老老實實給我呆在家裡,彆再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
張夫人唯唯諾諾的應聲著,不過她感覺張賢的話語裡似乎有什麼言外之意,便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最近的態度好像有些不對,是不是要出什麼事了?”
張千陽平時也是經常不著家,可多數時候張賢是不過問這些的,怎麼今兒個就突然變了態度。
張賢橫了她一眼,豎著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個婦道人家打聽那麼多做什麼,告訴你怎麼做你照做就是。”
張夫人被嗬斥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頓時就不敢再說話了。
這個家完完全全是由張賢當家做主的,張夫人隻是個後院婦人,在張賢麵前是任何話語權都沒有,平日裡也難有好臉色對她。
雖說是夫妻,可張夫人其實是有些畏懼張賢的,在家裡根本不敢和他還嘴什麼。
張賢沒有理會張夫人什麼感受,他手中的筷子早就放了下來,手指無序的在桌麵上敲打著,顯示著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平靜。
他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隻覺得胸腔間悶悶的,很是煩躁,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隱隱有些不安。
張賢越來越坐立難安,這種不安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再難繼續安坐下去。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好像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我還是得去見見陳閣老。”
“備車!”張賢高聲道,他自個則是匆匆回了趟房整理好衣著,便打算前往陳循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