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
蕭劍一字一句,每個字似乎都蘊含的暴怒。
任誰都看得出在聽到這四個字後,天子的怒意又一次被點燃了,他眯了眯眼,心中思索著這幾個字。
逃之夭夭?怎麼會逃之夭夭呢,而且逃的不是一個兩個,正好是全部七個。
蕭劍可不信有什麼巧合,能讓七個人都恰好不在自己的老巢裡待著,莫非——是有人通風報信不成!
他的心頭陡然湧出這個念頭,並且有些控製不住的肆意深想下去。
若真是通風報信,那麼恐怕牽涉的人就不僅僅是他目前明麵上所知道的這些了,怕是還有更加深厚我的勢力被牽扯了進來,可到底是誰呢?
蕭劍心頭不安的情緒瘋長,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個事情肯定是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了,蕭劍隻感覺頭頂似乎是籠罩著一層陰雲,朦朦朧朧,如何也看不真切。
蕭劍狠狠揉了揉眉頭,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儘快將逃脫的人捉拿歸案.”
“還有毒殺一事,給朕查,狠狠的查,朕要知道究竟是誰吃了天大的膽子,敢在順天府大牢下毒手!”
林牧峰拱手,沉聲道:“微臣領命!”
說罷,便再次匆匆而去。
蕭劍在養心殿靜坐了一會,等到平靜下自己的怒氣後,才是故技重施.
讓淩千雨將從張賢家抄出來的那些藥材,拿出一部分重新熬製了一桶藥浴,按照上次的方法在裡麵繼續修煉。
不出所料,在蕭劍從藥浴出來後,身體裡又一次升起了那種渾身燥熱難安,氣血翻湧的感覺。
這種燥熱感以小腹那裡最盛,像是在迫切的渴望著什麼似的。
小德子在一旁伺候著蕭劍更衣,似乎是從天子的臉色上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他試探性的問了句:“陛下,可是需要奴才將今天王公公獻上來的那個女人傳喚來伺候陛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