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劉阜搖了搖頭:“也不知皇帝最近到底發了什麼瘋,居然會想到什麼民間疾苦,管起了民間黑幫的事。”
“要知道,以前曹幫的事,便是送到他麵前,這昏君都不帶多看兩眼的,這次怎麼會突然狠下了心,死咬著曹幫不放,執意要將之鏟除?”
刑部尚書王靖文嗤笑了聲:“誰知道呢,是不是曹幫這段時間太招搖了,所以礙了那個昏君的眼,才是突然想要下殺手。”
又有另一位戶部的官員接口道:“皇帝這手下的不可謂不狠啊,直接要殺了張賢父子才肯罷休,白白空出一個戶部尚書的位子出來,最後竟然還便宜了林牧峰那老東西。”
“以後我們在這方麵可是要注意這點了,失去戶部這麼一個遮光傘,著實是一大損失!”
劉阜摸了摸胡須,思索一番道:“對啊,這位子給誰不好,偏偏落在了林老兒的頭上,這人素來軟硬不吃,給臉不要臉!”
“當年好不容易才將他從朝堂上擠了下去,如今居然又被他再爬了上來,與我等作對,實在可惡!”
當年仗著原主對林牧峰厭棄,借此在陳循的助力下被推上去的人就是如今的吏部尚書劉阜。
在那件事情中占儘了紅利的他,自然是不會願意看著林牧峰再重蹈而來。
“陳閣老,您可要想想法子啊,皇帝這段時日似乎真是越來越不對勁了,我有感覺,他對我等顯然已經不再如往常那般信任,他的心,都已經開始偏移到了林牧峰那幫人的身上去!”
王靖文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垂首扶額。
沒等陳循出聲,單祺瑞倒是開口了,他本就看不上皇帝,言語間更是沒有絲毫忌諱,甚至有顯而易見的不屑口吻。
“諸位大人何須如此擔心,皇帝又如何,給了他一把龍椅坐難道就以為自己是真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