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陽心底咬牙,可麵上還要強加鎮定,嘲諷不斷:“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書生奪命劍,沒想到你也甘為朝廷鷹犬,甘於為一個昏君做牛做馬。”
“當真是辱沒了江湖上的一眾豪傑給你的美名!”
張千陽再是嘴硬,也掩飾不了他心底的忌憚,因為這書生奪命劍乃是江湖上的一名頂尖劍客。
一手劍術乃是最好的殺人之術,而他,赫然也是一位半步宗師境高手!
他萬萬沒想到,狗皇帝居然網羅了這麼多江湖高手為其效力,張千陽恨的牙都發癢,這的確是他的一大失利!
白慕可不是狂刀那種直來直去的武癡,他出身富商之家,平日裡與紈絝子弟有不少來往,當下便是輕蔑一笑,擺出一副比張千陽還要傲然的姿態。
“小弟弟,想什麼呢,你以為哥哥是你這種承蔭前人的廢物不成?”
“這所謂的美名可不是江湖上的人送給本公子的,而是本公子踩著一具具挑戰者的屍體自己拿到的,懂嗎?”
說罷,還佯裝歎了口氣:“嘖嘖,這年頭,溫室裡的小孩可真多,怕是以為世界就隻有他們眼珠子那麼大吧。”
眼珠子那麼大?能有多大?
可不就是在諷刺張千陽鼠目寸光,目光短淺!
張千陽頓時氣得麵紅耳赤,勃然大怒!
此番羞辱不可謂不直白,簡直是直刺張千陽玻璃做的自尊心裡,他這一生順風順水,哪裡遭受過這些侮辱。
以他的心高氣傲,這與踩著他的頭在罵有什麼區彆!
“沒想到白慕不僅武功厲害,這嘴皮子也挺利索的嘛。”蕭劍有些訝然,本來是驚險時刻,卻因為白慕嘲諷的過於犀利,而令他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