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阜咧了咧嘴:“太好了,這樣就不怕沒辦法治住這個昏君了,隻要太後禮佛回宮,我們的日子應該就會輕鬆許多,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
王靖文點點頭,眯眼笑道:“沒錯,還是陳閣老有法子,皇帝這事看來是可以放下心來了,不過諸位莫不是忘了一個人,這人最近可是跳的很歡啊,完全沒將我等放在眼裡!”
“王振!”
其中一個官員咬牙切齒的說道,看那目光,顯然是與王振有仇怨在身的。
劉阜點了點頭,眯著眼睛,陰惻惻地說道:“張賢和曹幫的事,即便皇帝想要下手,可若是無人幫他也是無用。”
“這閹貨倒好,吃了我們那麼多好處竟然還敢在我等背後捅刀子,害得我們白白損失了張賢這一個位置,可恨,真是可恨至極!”
“拿錢卻不辦事,簡直是豈有此理,若是不好好回敬回去,怕是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
有官員附和道:“沒錯,這些日子以來那閹人領著他東廠的一群狗,在皇城內胡亂發瘋,見誰咬誰,抄家當真是抄得不亦樂乎,根本是全然忘了當初跟我們伸手時的嘴臉。”
王靖文冷哼了一聲,滿臉憤怒地說道:“有好處的時候他貪,沒好處的時候轉頭就變臉,這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單祺瑞猛地一拍桌子,冷笑著起身說道:“諸位大人,一條閹狗而已,何須爾等如此在意,若是大家覺得煩了,打死就是,老子就不信他那個小小東廠,還能在老子手裡保得下他!”
頓了下,他又轉頭麵向陳循,嘴角抽搐地說道:“義父,這閹狗如此不知好歹,不如由我去將他砍了,免得日後出了事還要防備會被會被小人給捅刀子!”
此話一出,其他人紛紛叫好。
“不可!”
熟料陳循竟是一口否定道:“這人你還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