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你這……怎麼整的啊!唉!”武鬆也是很無語啊,雖然說他早就是知道了花子虛是個太監,但如今從他口裡說出來,還很是震驚的。
這小子要說也是真的狠啊。
一咬牙,給自己來了一刀。
還不是彆的地方,還是那傳宗接代的玩意兒啊。
這可是將自己的一生性福,男人的尊嚴,還有花家的香火都給賭上去了啊。
可沒想到,最後他叔叔因為前世皇帝的駕崩,在朝廷裡也是不再受待見。
隻能是隨便找個地方養老,隨時準備退休回陽穀縣了。
這花子虛,自然是花老太監派來替他操辦家業,作為他退休之後養老的地方的。
花老太監倒是享受夠了,隻是可惜了這花子虛啊。
年紀輕輕,就已經自宮了,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啊。
而且他天天還守著那熱情似火,妖豔至極的李瓶兒。
這就像那柴都已經乾的滋啦響了,但卻發現沒有火種,放在那慢慢腐爛啊。
真是活受罪了。
想著,也是虧了那李瓶兒啊。
以她的為人,一天不要個兩三次,那都不叫李瓶兒。
可如今,花子虛是太監,這估計是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了。
一個急不可耐的女人,遇到了一個不帶把的男人,這李瓶兒怎麼滿足她自己的,武鬆也是不為所知了。
但他知道,這李瓶兒憋急了,定然是不會委屈她自己的。
“唉,武兄啊,這 悲傷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說多了都是淚啊。
一開始說,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但他沒看到,後麵還有一句,若不自宮,亦能成功。
天知道花子虛當時內心的悲傷有辣麼大啊。
“武兄,這件事情還請你一定要保密啊,不然我估計都沒臉見人了!”
“這個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彆人你是太監的!”
“不是,我不會告訴彆人你自己割了!”
靠。
“花兄,你都給我整迷糊了!”
武鬆現在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亂了。
“你放心吧,我會保密的!”
花子虛這才放心下來。
武鬆氣宇不凡,相貌堂堂,想必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啊。
“武兄,那你看這借種的事情?是不是給老弟安排一下?”
安排?你可彆提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