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門口,花子虛便一臉笑容地寒暄道。
“花兄你也是啊,這一路舟車勞頓,好好歇息便是!”
晚上,果不其然,李瓶兒來了。
“李小姐,回去吧!”
“今日大家都累了,改日再說吧!”
還沒等李瓶兒走到床邊,武鬆就開口說道。
“武舉人,你,真的要睡了嗎?”
武鬆是誰啊,就這點舟車勞頓,也能讓他累著?
她有點不信。
“回去吧!”
武鬆還是拒絕。
李瓶兒沒辦法。
就算她已經這麼主動了,但武鬆還是不為所動,那她也沒轍啊。
第二日,四人一起吃飯。
飯桌上,李瓶兒時不時瞟一眼武鬆,那眼神,帶著熾熱光,還夾雜著一絲幽怨。
但武鬆雖然看在眼裡,卻不為所動。
“武兄,如今已經是到了開封府,不知你有何打算?”
“我覺得吧,如果不忙的話,有件事情你可以順手做一下啊!”
眾人吃飽喝足之後,花子虛開口了。
武鬆看了一眼花子虛。
靠,這小子,不會是還惦記著借種的事情吧。
要是他說不忙,那估計又要吩咐李瓶兒出手了。
“哎呦,花兄啊,怎麼可能不忙啊!”
“我現在天天都要讀書,要揣摩會試的題目,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啊!”
“不管什麼事情,還是等考試結束再說吧!”
就不給你機會,看你咋滴。
花子虛愣了一下。
“武兄,這恐怕拖不得啊!”
“這件事情如果拖到考試之後,那可就真的晚了啊!”
武鬆有點不悅了。
花子虛這小子是想要讓他不能專心考試嗎?
晚你個錘子。
拖幾天怎麼了?又不是說武鬆等考試之後就不借了。
“花兄,不要再說了,我現在一心隻想著考試,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
武鬆語氣也是冰冷了不少啊。
花子虛恍然大悟。
“哎呦,武兄,誤會啊!”
“我是說,你如今來了開封府,這肯定是要去拜訪一下曾布啊,這怎麼能到考試之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