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急忙把繩子給解掉。
“暈過去了,怎麼可能死掉!”武大郎搖頭道:“用涼水撲在他臉上就行,少弄點不要弄濕了傷口綁帶!”
楊雄有主意,喝了一口涼水後快速的碰到時遷臉上。
“哎呦呦!”
時遷呻吟著蘇醒過來。
“行了,注意傷口不要沾水。三天後我來給你換藥。”武大郎,說道:“有七天的時間就能好了。”
“時遷你在這裡住上七天吧。”石秀道:“前天後我和兄長……要不兄長你先回去?”
“也行,我回去辭職,取了家小過來投奔大官人。”
楊雄一臉火熱的說道。
他說是管著大牢,但又不是最大的那個牢頭。有點外快也有限,而且還是外地人,平常的軍漢都敢和他叫板。
“嗯嗯,去薊州對吧?”武大郎說道:“路還很遠啊。快去快回吧,我這兩天就在城外買一個莊子。”
“我我……”時遷虛弱的開口了。
他剛才疼的暈了過去,現在虛弱的張口說話都費了老大力氣。
“你什麼啊?”武大郎冷哼一聲道:“張嘴吧!”
武大郎從一個小瓶中拿出一個膠囊,這是阿莫西林膠囊。
“這是這是丹藥?”
石秀和楊雄都一臉的震驚。
“管它是什麼,這個偷雞的隻要吃下這顆藥。就不會再起熱毒!”武大郎信心滿滿的道。
傷口經過消毒處理,加上一顆阿莫西林肯定妥妥的。
“這個時代細菌肯定一點抗藥性都沒有。”武大郎在心中暗暗的道:“一顆藥丸子下去,要是再發炎就見鬼了。”
“大郎破費了。”
石秀一臉感激的道:“這棵丹藥肯定異常珍貴!”
石秀知道這些都是他的人情。
“弟弟你看藥箱子哪一樣不是價值連城。”楊雄一臉激動道:“就說那沾了酒水的棉花……”
“對啊,大郎那是好酒?”石秀問道。
“這是酒精,酒的精華。用來殺滅病菌。”武大郎說道:“晚上你帶著兄長去找我,我那有好酒!絕世美酒哈!”
“我……我也要喝!”時遷聲音微弱。
“你想死?身上有傷還想喝酒?”武大郎冷哼一聲道:“石兄弟你讓店夥計照看他就行。”
武大郎拎著藥箱子告辭走人。
“送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