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您抓的,我們怎麼能……啊,這是武都頭抓的!”
錢班頭那目光多靈活啊。
“班頭這個和尚死的奇怪,好像是什麼東西從眼中射入腦中。”
一個趕來的仵作對錢班頭道:“這玩意像是極其細小繡花針,我不知道怎麼射入大腦中的。真的不可思議……”
“那是一根飛針!”武大郎道:“具體情況你們可以問一下周圍高鄰。我的去赴約了,吳大人請我去赴宴……”
“您去,這裡沒事情了。”錢班頭一臉諂媚道。
武大郎點點頭走人。
“嘖嘖,武都頭你哥哥武初見使用的什麼暗器,竟然能把一根飛針射入人的大腦中。”錢班頭一臉迷茫的神情道:
“仵作說是極其細小繡花針,用手拿著也插不到大腦中去啊!”
“我哥哥的功夫很獨特。”武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隻能隨口敷衍過去。
“今天晚上好好問問哥哥怎麼回事情。”
武鬆在心中暗暗的道。
武大郎來到縣衙後麵,這裡是縣令住的地方。
一個小花園涼亭中有一個桌子,吳縣令穿著便服。和幾個押司還有蘇教喻坐在這裡。
還有一個客人武大郎第一次見。
“武初見來來來,這位是鄧甫鄧知會!鄧兄這位就是武初見。”
吳縣令給介紹了一下。
“武初見當麵,讓我不勝榮幸!”
鄧甫站起來一抱拳道。
這家夥麵白三縷胡須,在四十左右的樣子。那氣度很是容容華貴。
“見過鄧大人!”武大郎很客氣的一抱拳道。
“咦,大郎好機靈!怎麼就知道我的身份?”
鄧甫一臉驚訝問道。為了顯示親近,直接喊大郎了。
“你的氣度神情在這裡,和吳大人差不多。”武大郎笑著道。
“不錯不錯,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鄧甫道:“我從東京過來,是高太尉派過來的。”
“我去,高俅啊!”武大郎在心中暗暗的道。但臉上卻很平靜的道:“不知道大人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