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西門慶的宅子中,西門慶一臉蒼白的在喝著小酒。
“大官人事情就是這樣的!鐵頭陀死在了大牢中。”
一個門客恭恭敬敬的彙報。
“另外一個和尚怎麼死的?當時有人看到,你問清楚了沒有?”西門慶放下了酒杯。
“被一根繡花針射入腦袋中,還是從眼睛那射進去的。”門開張懷一臉恐懼道:“細入牛毛的繡花針,怎麼就能射入腦袋中。”
“你能確定?”西門慶臉色發青:“這樣的話防不勝防啊!”
“那個和尚腦袋被仵作劈開,找到了一根繡花針!”
張懷道:“而且據說和尚被射死的時候,武大郎兩手正抓著鐵頭陀。根本就沒有時間發射繡花針。”
“就是有時間,這一根繡花針怎麼可能射入腦袋中?”
“當時有人眼尖的看到一道白光,從武大郎的衣領子上飛出來。”
西門慶聽的愣了一下:“這樣啊,那一定是什麼機關……”
“不可能,就沒有這樣的機關。能裝在領子上,還能發出一根飛針。而且準頭出奇的好,力量很足。”張懷搖頭道。
“算了,不想了。”西門慶搖頭道。
“我給大官人一個提議,你弄不過武大郎的。”張懷道:“不管從官方還是從江湖上,你都你弄不過……”
“直娘賊,這個我知道。”西門慶揚手摔了酒杯。
“那就隻有一條路了。”張懷道:“樹挪死,人挪活!”
“要我走?”西門慶猶豫一下:“我的家業可全在這裡!”
“悄無聲息的換成銀子,到什麼地方不能安家。”張懷道。
“嗯嗯,我考慮一下。”西門慶一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張懷一走,西門慶眼中都是暴戾神情:
“直娘賊,我離開了陽穀縣,那還能是西門大官人?”
“產業換成了銀子,還到了新地方。沒有了人家關係,我就成了彆人嘴裡的肥肉!”
“這個張懷想打我主意啊。我帶著錢悄悄走路,估計他就要聯係人截殺我了。”
“不行,我得弄死這個混蛋。明天帶著他去莊子上,把他埋在莊稼地裡!”
武大郎現在一有空就進去港口空間中鍛煉精神力。從用飛針射死那個和尚,武大郎知道精神力有這神奇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