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喊聲回蕩殿內,仁宗麵露不悅之色。
趙懷會意,轉頭袍袖一揮。
“大膽,何人敢口出狂言,殿前侍衛將人拿下!”
“是!”
數名身披黑甲的侍衛出現,正欲包圍殿外走入的幾人。
卻聽一聲年邁的斥責聲同時響起。
“趙懷,有些時日不見你倒是愈發膽大妄為了,來啊,有本事將哀家也拿下!”
此言一出,群臣一怔,而趙懷與仁宗二人的麵色,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母後您怎麼來了?”
仁宗麵色恢複鎮定,但是眼底的陰鬱之色依舊,從來不過問宮中朝政的皇太後,今日卻是在如此關鍵時刻趕到。
仁宗冷眼掃過下方的一眾大臣和官員,眾人都感覺背脊發寒。
幾位黑甲侍衛直接恭敬跪下,無一人敢放肆,而聽聞是皇太後親致,眾位官員麵容失色,隨即紛紛行禮。
“參見皇太後,皇太後吉祥。”
秦凡同樣跟著行禮,餘光卻是掃向被簇擁的幾人。
為首一人身著赤色鳳袍,兩鬢微霜,皮膚保養的如一般女子無恙。
雖已年邁卻依舊能看出她當年是如何的美豔,秦凡心中警惕起來。
“此人便是皇太後,自己的便宜奶奶?”
秦凡目光掃過皇太後,看向後方一同跟來的兩人。
一人身著錦袍,另一人雖然同樣華服,但那魁梧的身材卻難以掩飾。
二人都有一個共通點,那便是與此時親自下台,攙扶皇太後的仁宗幾乎都有七成相似。
“大殿下,三殿下他們怎麼來了,聽聞大殿下在外遊曆,三殿下還在嘉陵關磨礪,為何會都出現在這裡?”
百官也是小聲議論出聲,有些眼力勁兒的,自然都默契的閉口不言。
而在仁宗的攙扶下,皇太後被扶著坐下,仁宗這才再次開口問道:
“母後,您怎麼親自來了?”
皇太後冷哼一聲,目光睥睨看向下方的秦凡,語調帶著諷意說道:
“哀家若是不來,今日,你便是要將我大秦毀了,怕是哀家都不知道吧!”
仁宗眼中閃過陰鬱,卻依舊保持微笑說道:
“母後此言說的可不妥當,今日我大秦將三國使者儘數趕走,這可都是凡兒的功勞。”
“住口!”
皇太後一聲冷斥,打斷了仁宗的話語,看向一眾百官淡淡說道:
“你以為哀家不知道,他秦凡差點就成了害我大秦滅亡之人,陛下如此任他胡來。”
仁宗聽聞皺眉,趙懷也蹙眉開口道。
“皇太後莫要聽信了他人的妄言,七殿下為我大秦爭得的顏麵和城池,放眼古今無人能做到,如此大才……”
“閉嘴,趙懷哀家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開口了,你的膽子還真大。
是不是這大秦,已經沒有哀家容身之地了!”
“老奴知錯,老奴罪該萬死!”
趙懷隻能閉口不言。
原本還熱烈歡騰的場麵,在皇太後到來後,徹底淪為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