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
“隻是並不完全,其實還有兩個答案,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吧?”
沐玉風稍加思索,試探性地說道:“口、親?”
“不錯,一到十隻少了一個八,隻字少了一個八,正是一個口字。”
“若是將此題拆成對聯的行事,也可作成上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下聯:甲乙丙丁午已庚《辛》壬癸。”
“辛與八正好組合成一個親字,這便是此題的三道謎底了,你當時應該想到了吧?”
沐玉風點了點頭,有些懊悔地說道:“想到了,不過我認為先生出的謎題不可能如此簡單,所以便思索半日,方才想出兲這個答案。”
見時機成熟,何堯直截了當地說道:“有時候事情的答案就是如此簡單,隻是你想的複雜,所以它便複雜了。”
“一個國家想要興旺昌盛,無非做好兩個地方,一,民眾,二官場。”
“如今的大商看似滿目瘡痍,已經病入膏肓難以醫治,但其實想治理好也並不困難,隻有兩個方麵罷了。”
“一,減輕賦稅,二,鏟除奸吏,前者為百姓,後者為朝廷,要做的也隻有兩件事,擊垮朝廷的蛀蟲,減輕民眾壓力,哪有你說的那麼麻煩?”
聞言,沐玉風眼前一亮,何堯緊接著繼續說道:“以你的能力可以勝任不少職位,有了權利地位才能造福百姓不是嗎?”
“哪怕你有再多的才學,但若是不為官,又如何能為百姓謀生呢?恐怕最後也隻能鬱鬱不得誌罷了。”
一聽到為官二字,沐玉風便忍不住輕蔑一笑,無奈道:“沒用的,我當不了官。”
“如今官場幾乎都是貪官、奸官,除非同流合汙,否則不可能當上官的,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背景,就更不可能了。”
的確,目前的大商王朝明麵上是殷鴻羲做主,但暗地裡卻都奉江敬為“王”,八成的官員都倒戈向了江敬。
可以說如今的朝堂已經是江敬的一言堂了,朝中的官職任命也基本都是他們這夥人說了算,否則殷鴻羲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沒幾個親信了。
沐玉風一沒錢二沒權勢,還整天想著鏟除奸吏,除非江敬腦子抽了才會任用他。
不過別人沒辦法,何堯還是有辦法的,畢竟殷鴻羲前兩日還讓何堯去請沐玉風為官呢,如今這機會不是來了?
“為官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到時候一定給你機會,讓你大展拳腳!”
“不會讓我去跟那些貪官為伍吧?”沐玉風警惕問道。
“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沐玉風上下打量,堅定道:“能說出方才那番激昂的話,先生不是那種人。”
“行,有消息我會找你。”
說罷,何堯剛準備離開,突然想起那幾個東蠻人被毒死的事情,索性順嘴一問:
“最近我遇到一件懸案,得請教你一下。”
“先生有話直說,不過若是連先生都想不明白,可能我也沒辦法。”
“不要妄自菲薄,我就直說了,一個人被關在牢中,吃完飯後就中毒身亡,但是他的飯菜卻並不顯示毒性,無論是看守還是相關人員身上都沒有毒藥,甚至現場也沒有殘留,這是如何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