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戶部尚書的兒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打臉過!?
從來都是他欺負被人,什麼時候,他的狗被人欺負過了?
“土包子!你敢打我的人?!”
張啟航狠狠一拍二樓的木欄,卻把自己拍的疼痛難忍,那是一陣齜牙咧嘴。
“那又如何?”秦天不陰不陽地看著張啟航,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
張啟航語氣一滯,隨即就怒罵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戶部尚書的兒子!”
“我好怕怕哦。”秦天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張啟航:……
“哈哈哈哈。”
秦天的裝模作樣,讓百花樓這些尋歡作樂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都給老子閉嘴!”
張啟航隻感覺自己的臉皮燒的慌,這些人都是在嘲笑自己。
眾人畏於張譯的官帽子,就住了嘴,隻是臉上挪揄的笑意怎麼也減不下去。
“這位公子,張公子可是戶部尚書的獨子,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惹怒他的好,我勸你們老老實實跟張公子道個歉,興許張公子大發慈悲,就饒了你們了。”
這時,林媽媽扭著腰肢走到秦天的身邊,一副我為你考慮的樣子。
秦天饒有意思地看著林媽媽,一字一句說道:“你不是說見花魁都要預約嗎?怎麼,我要預約,他就不用了?”
林媽媽臉色一變,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在她看來,秦天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張公子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怎麼能相提並論!”林媽媽也怒了,語氣不是很好。
“笑話!”
秦天用力一拍竹扇,冷眼直視著林媽媽。
“來這百花樓的,都是來尋歡作樂,誰也彆拿身份壓人,來者是都是客!你這是店大欺客不成?”
秦天的聲音響徹整個一樓大廳,凡是聽到的人全部都應和了起來。
他們平時也沒少受這林媽媽的臉色看,這時候也樂得讓林媽媽下不來台來。
林媽媽臉一黑,店大欺客這個名頭是不可能認下的,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她百花樓的名聲必定受損。
但是眼前這個青衫公子哥牙尖嘴利,她一介女流被說的找不到反駁的話。
就在她著急的時候,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搖著頭就站了出來。
他看著秦天,一臉的浩然正氣,要不是秦天眼睛尖,看到這書生眼中看向旁邊姑娘時的淫邪,還真會當這是一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正人君子。
“這位公子所言非是,據我所知,張公子是綺羅姑娘的常客了,當然與我等這等閒散人員是不同的,林媽媽這樣做倒也合理。”書生對張啟航拱了拱手,說道。
張啟航冷哼一聲,見有人出來反駁秦天,就在那裡準備看秦天怎麼應對。
“這對大家不公平。”秦天看著書生,冷冷說道。
書生不屑一笑,就說道:“既然公子要公平,那不如就跟小生鬥個詩如何?如果公子贏了,那自然是可以讓綺羅姑娘相陪,但倘若公子輸了,是不是應該給張公子賠罪?”
張啟航見這書生居然直接就做主打賭了,臉色一怒,就要發火。
書生連忙再拱手說道:“在下蘇州杜奎,請公子賜教。”
張啟航一聽這書生就是杜奎,臉上的怒色就消散不見了,好整以暇地準備看秦天的笑話。
這杜奎,隻要是逛花樓的都不陌生,近幾個月來在安陽城的風月場所可謂是大出風頭,此人著有詩才,憑借信手拈來的漂亮詩詞,在各家花樓都混的有聲有色。
“好,不就鬥個詩麼?來吧!”
秦天沉默一會兒之後,突然就笑了起來。
鬥詩?老子腦子裡的唐詩宋詞可不是白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