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隻是就事論事,絕對跟刺客毫無關係啊!”
許凱高聲喊冤,不斷磕著頭。
秦天眼睛一閃,冷笑了起來,“許尚書,朕又沒說你跟昨日的刺客有關,起來吧。”
許凱身子一顫,這才緩緩地起身。
王守則暗自搖頭,這許凱,好歹也是刑部尚書,晉王在朝中代言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但是他大致也能夠猜出,昨日的行刺,大概是跟晉王一脈有關係了。
現在大秦皇室,僅存兩個男丁,要說是誰最不想看到湘妃肚裡的孩子出現,那一定就是當屬晉王了。
皇上剛才的話,實在是誅心之語,不要說行刺之事跟他沒關係,就算是有關係,那也得摘乾淨。
“皇上,臣對大秦,對皇上忠心耿耿,天地之心,日月可見。要是皇上不信任微臣,微臣願辭官歸老,以示清白!”
王守則一招以退為進,用的爐火純青,與許凱一比,立判高下。
秦天笑了,不愧是當朝首相,這份功力,當真是高。
他笑盈盈地說道:“王首相不必如此,南宮無敵之事,朕心中已有計較,就等他平叛歸來,再做定論吧,王首相你看,如何?”
王守則遲疑了一會兒,就高聲道:“皇上英明。”
他知道,要是自己再在南宮無敵的事情上糾纏,皇上說不定就會把昨日行刺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為彆人背黑鍋不值得。
秦天點頭,就看向群臣,“眾位愛卿,你們覺得呢?”
“皇上英明!”群臣見王守則不再抓著南宮無敵咬了,也就不再糾纏。
“很好,那就退朝吧。”秦天轉身就離開了金鑾殿。
秦天走後,眾臣就開始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相爺,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啊?”夏有為臉色有些肅穆。
王守則緩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自顧自率先離開了金鑾殿。
夏有為和胡惟民、劉振、呂觀等人互相看了看,都猜不透王守則心中在想什麼,也跟著離開了。
許凱是最後離開的,他被人扶起來腳還有些軟。
他心中清楚,皇上怕是已經知道,自己參與了刺殺湘妃的事情,隻不過現在動自己乾戈太大,暫且留著他罷了。
要是讓皇上找打合適的時機,恐怕自己不說腦袋搬家,就這個刑部尚書的位置肯定是不保了。
回到奉天殿之後,秦天在殿內踱步,他越來越迫切地要組建屬於自己的現代化部隊了。
先是北元襲擊,又是黃河叛亂,現在又有刺客宮中行刺,一切的一切,都彰顯著,這看似平靜的朝堂江湖,實則是暗潮洶湧,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了。
心中有了想法,秦天就立馬拍板去做。
“老王,你去將鎮國公請到禦書房。”秦天對侯在身邊的王汝倫說道。
“是。”王汝倫回道。
鎮國公剛退朝,還沒走出皇宮,就被王汝倫又給請了回來。
他有些詫異,不知道皇上在這時候請自己回來乾什麼,隻是隱隱猜到,也許是跟南宮無敵有關係。
禦書房裡,秦天端坐在主座上,看到王汝倫和鎮國公這兩個年近古稀的老人來了,立馬就起身去迎。
“鎮國公來了,老王,快賜座。”秦天讓老王給鎮國公去搬椅子。
“謝皇上。”鎮國公連忙謝恩。
坐在王汝倫讓人搬來的寬大太師椅上,鎮國公直接進入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