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優詫異地看了一眼秦天,隨即輕蔑一笑,“你真以為自己不知道從哪裡剽竊了幾首詩詞,就以為自己是大才子了吧?”
秦天冷眼看著陳德優,不知道這家夥的優越感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剽竊不剽竊的,自有定論,不過……比不比,就一句話。”
陳德優麵色稍冷,既然你找死,那本公子就成全你!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請求了,本公子就大發慈悲地跟你比上一比。”
兩人來到湖畔酒樓的大堂中,這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陳德優是他們中有名的才子,即便不是最頂尖的那種,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比的。
尤其是秦天還將百花樓的十大花魁一網打儘了,這些經常出入青樓的才子們對秦天可謂是深惡痛絕。
“哼!徐姐姐,這個混蛋膽子不小,敢跟小優子鬥詩。”劉紫研看著秦天的背影,輕啐了一聲,恨恨說道。
徐依依沒有理會,美目看著秦天的身影,眼中有異光閃動。
她相信,能夠做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這種詩的人,詩才絕對不低。
“彆說本公子欺負你,今日中秋佳節,靈湖詩會,就以此為題,你先賦詩一首吧。”陳德優一副大度的樣子。
身邊看熱鬨的士子們就紛紛稱讚道:“陳公子不愧是大儒之後,這份氣度,真是讓人傾佩啊。”
陳德優很享受這種恭維,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說道:“應該的,本公子也不能欺負人不是?畢竟這位空虛公子,隻是在青樓揚名,這汙詩豔詞肯定是做的比我們好的,但是正兒八經的詩詞,就……說了是鬥詩,總得讓人家做一首不是?要不然本公子一出手,他就自愧不如了,豈不是掃了大家的雅興?”
陳德優字裡行間充滿了自信和對秦天無儘的鄙夷。
“哈哈哈哈!”
“依我看,這空虛公子得改名叫腎虛公子了吧?”一個三角眼的文士模樣的中年人酸溜溜地說著。
他這話一出,眾人都變得酸溜溜的了。
媽的!花魁一個都難得,你這小子還包圓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好了好了,彆管他是什麼空虛公子還是什麼腎虛公子,今兒個就讓他露一手看看。”陳德優也有些嫉妒秦天能夠坐擁十位花魁,但是他還是喜歡徐依依這種溫柔似水的類型,催促著秦天,想要在徐依依麵前狠狠打秦天的臉。
“你確定要我先來?”
秦天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德優。
陳德優一愣,隨即就淡淡說道:“當然由你先來,不然本公子怕你沒機會再作詩了。”
“那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由本公子先來。”
秦天清了清嗓子,掃視了一圈戲謔看著他的人,又在徐依依的臉上停了了一秒鐘,最後看向了自己的十個女人。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秦天聲音高亢,突然高聲出口。
他剛一開口,剛才還在準備看熱鬨,準備等他做出上不得台麵的詩詞嘲諷他的士子全都傻眼了。
不論秦天後麵再作出什麼樣的詩句,就當當這開頭兩句,就已經讓他們驚訝不已了。
這人不是空架子?
他們的心中都冒出了一個念頭。
如果說他們是驚訝,那陳德優則是憤怒加難以置信了。
怎麼可能?!這個作汙詩豔詞的家夥,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