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捕頭,你來的正好,這群低賤的武夫,竟然膽敢對我們大打出手,你快把他們給抓起來!”
韓偉瑩看到劉敬文,立馬就鬆了一口氣,他家老子韓偉民跟安陽府尹辛繼喜有些交情,他是見過劉敬文的。
劉敬文不善地看了韓偉瑩一眼,不悅地說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聚眾鬨事?都想去安陽大牢待幾天是不是?”
劉敬文三連問把韓偉瑩問的有些懵了。
他回過神來,著急地說道:“劉捕頭,我啊!韓偉瑩,我爹是韓偉民,跟知府大人相熟的啊!”
劉敬文裝作不知,奇怪地問了他一句:“韓偉民,韓偉瑩,韓大人怎麼可能是你爹?”
韓偉瑩:……
臥槽!!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事情啊!
甚至他身邊的向井龍和孫廷芳,還有太白酒樓的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韓偉瑩。
勁爆啊!難道他爹不是他爹,是是他哥?
這這這……
八卦之火,頓時熊熊燃燒。
“你!”
韓偉瑩被眾人看的麵色燒紅,他直接劉敬文就是大罵道:“劉敬文!你就是一個捕頭,你信不信我讓知府大人拔了你這一身皮!”
劉敬文臉也冷了下來。
他麵色不善的說道:“我劉敬文隻是個小人物,你能不能拔了我的衣服,我不知道,但是我聽到消息,聽說各位老爺在這兒寫請願書,要逼皇上取消開武舉之事?還跟人打起來了?”
“是又怎麼樣!”韓偉瑩見劉敬文不僅沒有害怕,還在質問自己,頓時就怒火上湧了。
“韓兄。”孫廷芳眼睛一凝,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他正色對劉敬文說道:“這位捕頭,我們是在這些請願書不假,不過不是逼皇上,而是請,這點不要搞錯了。”
劉敬文多看了孫廷芳幾眼,看來這些人也不都是草包嘛。
“我不管你們什麼事,但是你們不能鬨事,不然就算你們是新科進士,擾了皇上的武舉大事,那我這小小捕頭說不得也要照章辦事了。”
劉敬文掃視著全場,雖然在場的這些個進士老爺們,將來出仕當的官必定不是自己這小小捕頭能夠比的,但是現在,你們要鬨事,那就不行!
劉敬文的態度就擺在那裡,韓偉瑩被他這副樣子給氣得不行,可是孫廷芳一直拉著他。
孫廷芳知道,要是韓偉瑩敢再比比,那這個叫劉敬文的捕頭,真的敢拿人!
他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可偏偏他們現在還奈何不了他。
“劉捕頭,這事兒,都是誤會。”孫廷芳笑嘻嘻地上前對劉敬文說道。
劉敬文淡淡地點著頭,轉頭看向羅子京:“你們怎麼說?”
羅子京無所謂地聳肩,“我們無所謂啊,是他們嘴賤在先,我們氣不過才動手的,再說,被打的是他們又不是我。”
羅子京這招人恨的話語,讓向井龍和韓偉瑩恨恨咬牙。
劉敬文眼角微微一抽,這混世魔王,雖然混了點,但是好歹是鎮國公的孫子,一般也不會乾些沒品的事。
“行了,既然沒事那就散了,我再說一遍,皇上很重視武舉,你們不要鬨事!”